“算了，你们继续。”江辰认了，还跟卫汮碰了碰酒瓶，“了，祝福你。”

    霍商冷着脸看了看江辰，然后又看了看卫汮和路彦。

    霍商走去的脚步停了来， 扭过看向路彦，“路总觉得我们能怎么谈？”

    “周传作为我的对， 我对他的了解不说百分百，也有百分之七八十。”

    卫汮放酒杯，拿起了筷。

    “行！”

    “什么时候的规矩？”江辰突然声，“之前不是边打球边还能谈？”

    “霍导手上都有什么东西？”路彦边给卫汮夹菜边问，完全不在意霍商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

    笑什么。卫汮翻了翻， 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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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汮了，对江辰说， “可以， 你也试试。”

    “怎么我说错了？”江辰说，“上次不是我陪着你一起去跟某某总打了尔夫，然后就把事给谈妥了。”

    霍商黑了脸，转向江辰。

    “狗也不是这么的。”江辰重新拿起了酒瓶看着对面两人，“你们俩收敛一吧。”

    路彦想说冤枉，看着卫汮已经收回的视线，无奈笑了笑。

3

    霍商视线先瞥了一江辰， 然后才走了回来， “既然是谈钱， 路总个价吧。”

    卫汮微愣， 没想到路彦在看他。但其实路彦一直在时不时看卫汮， 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只是忍不住想一直看。

    “好。”路彦不但回答了，还认真地了。

    霍商：“要谈就好好谈，我不和三心二意的人谈事。”

    卫汮掀起瞥过去，路彦立有所收敛。

    卫汮不知于什么心理， 看着江辰这样， 自己也往旁边看了看， 正好跟路彦看过来的视线对上。

    卫汮没说什么，但是拿起了酒瓶。

    “怎么样， 味还可以吗？”江辰也放酒瓶问， 脸上已经有了一醉态。

    但江辰刚拿起筷，那几菜就已经有人帮他夹了碗里，桌上三人同时看向霍商， 尤其是江辰盯了霍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收回视线。

    卫汮看了几江辰看着江辰还在状态就没再。

    路彦：“霍导想说什么？”

    “还谈不谈？”霍商冷声问。

    “那我要看看东西值不值钱。”人回来了路彦也就不急了， 拿起筷给卫汮夹了几筷看着还不错的菜，示意卫汮尝尝。

    “谈钱。”路彦说，“在商言商。”

    卫汮观察到霍商一开江辰的视线就瞥过去了，可能江辰自己觉得不是很明显，但是卫汮在这边看到的时候就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