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小一还能赖。”卫汮评。

    “小一是谁？”江辰问。

    “另一间房间的主人。你能不能住，要问他。”卫汮说。平常不觉得，现在这么突然提起了，他才发现他跟程一好久没联系了。

    卫汮拿起手边的手机当即打了一个过去，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接了起来。

    “卫汮哥，我刚在洗手间，所以才没立刻接电话。”程一急急，声音里带着一如以往的笑意。

    但是卫汮听了不对劲，脸上神顿了顿，“还在练习？”

    “不是，刘帮我接了一个广告，我在现场呢。”程一笑着说。

    “你一个人拍还是和别人合拍？”卫汮顾不上先替程一兴问。

    “跟人合拍，对方是主角，我合一就行，很轻松的。”程一笑着说，“而且钱还多。”

    “和谁拍？”卫汮已经放了筷。

    “一个有名气的，卫汮哥你也不问问我最近怎么样了，我上就要结束了，结束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程一。”卫汮冷不丁的声音阻止了程一挂电话的动作。

    “卫汮哥。”

    卫汮：“你是自己跟我说，还是我找刘问问。”

    “是顾逸。”程一说。

    这个名字卫汮已经很久没想到过了，“他为难你了？还是欺负你了？你是傻吗任由人欺负？”

    “卫汮哥。”程一想辩解。

    “跟了我这么久，就不知打回去？”卫汮声音都有些沉了。

    “打不过。”程一终于实话实说，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委屈，“卫汮哥，我真的太没用了。”

    “刘是不是不在？”卫汮又问，不然程一不至于被人欺负成这样。

    “嗯，刘有急事去理了，这个广告商是她熟人，她说会有人照顾我，只是我没有想到合作对象是顾逸。”说开了程一就打开了话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