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路彦握住卫汮的手自己大衣袋里，“等老了，我去哪儿都会带着你。”

    “还指不定谁比谁先痴呆。”卫汮说。

    这化雪的日，呢大衣并不保，何况是一个冷冰冰的袋，但因为有了两隻手，那冰冷很快变成了炙。

    卫汮手又往里拱了拱，很想把另一隻手也一块儿去。

    注意到卫汮的动作，路彦问：“很冷？”

    “你难不冷？”卫汮反问。

    “冷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再多穿？”路彦动手把人拢自己怀里，“这样有没有好？”

    卫汮先是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后就一动不动赖在人怀里了。

    路彦看到轻笑了一，这亲昵的动作他很久没有享受过了，然后动手把人拢得更。

    “放心，这日，护理工不会把人带来。”

    卫汮：“我怕什么，又不是我认识的人在这里。”

    “嗯，你不怕，是我怕。”路彦说。

    但卫汮也没在怀里待多久就来了，他还不想真的让路彦他妈受到刺激，“你妈现在应该已经起床了，要不要上去看看？”

    “看了说什么？”路彦没有一定要箍着卫汮，但是袋里的手没有松。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见你妈？”卫汮脱而问。

    路彦眉微挑，看着卫汮，“你知我上次说这句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卫汮：“问候一辈能有什么意思？”

    “你知的吧？小汮。”路彦说。

    “你妈之前就対我很好，我来看望她有什么不対？”卫汮说。

    “没有不対。”路彦嘴角上扬了一些，“但我不只是带你看望她，我还希望她能重新认识你。”

    卫汮不是傻，虽然上次路彦没有说破，但卫汮也有觉，而现在路彦直接说破了，卫汮就是想再装傻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