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悬崖峭？”路彦笑了笑说。

    卫汮：“谢谢，不兴趣。”

    卫汮没兴趣看那黑乎乎的悬崖峭。

    “去看一吧。”路彦说。

    卫汮：“有什么好。”

    路彦：“去看一。”

    “真烦。”卫汮抿了抿扔开了被，钻了帐篷。跟在路彦后一步一步朝着山边走去。

    能看到的东西就那些，野树野草，还有七八槽的石。

    路彦突然停了来，卫汮看过去，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有一颗树矗立在那里。

    “看见了吗？”路彦把卫汮拉过来跟他并肩。

    “看见什么？”除了一颗不大的树，什么也没有。

    “你前这颗树。”路彦说。

    “我睛不瞎。”这么一棵树挡在这儿他还不至于看不见。

    “它是你的树。”路彦说。

    “什么？”卫汮没听明白。

    “三年前，我特别特别想你的时候，爬上来的。”路彦伸手摸了摸秃秃的枝，“的时候没想到它真的能活，没想到三年过去已经这么了。”

    “怎么会想到树？”卫汮也伸手摸了摸糙的树，一也不扎人。

    “不是说红豆最相思？但我不想要红豆，就想着一棵树，树能扎在任何地方，我希望你也能过得很好。”路彦说。

    “树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扎。”卫汮说。

    “嗯，但当时就觉得这棵树一定可以。”路彦温柔地摸了摸树，“它也真的到了。”

    “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卫汮的声音闷闷的。

    “抬看。”路彦说。

    卫汮抬起，星星，很多。

    “好看吗？”路彦问。

    不是漫天繁星，但也比在市区里看到的星星要多的多，足以让人心绪澎湃。

    卫汮不得不承认，很好看。他喜这一份惊喜。

    “星空，星空的树，还有星空的你。”路彦底带着光，“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