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喝醉了，江辰说那个白月光有被人侵犯过。”卫汮对这句话比较在意。

    “还能不能自己走？”江辰歪歪扭扭地在沙发上躺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

    “所以霍商把人赶走了？”路彦不太相信，“还是江辰自己离家走了？”

    两人把人送客房后就没再，回到房里，卫汮随便衝了个澡就准备睡了，但路彦还没有睡意，拉着卫汮不放人睡，“江辰跟霍商闹别扭了？”

    卫汮：“这里有酒， 要不要？”

    “差不多了。”卫汮拿过江辰手里的酒瓶，“你睡楼还是楼上？”

    “果然人类的悲喜并不想通。”江辰仰靠向后的沙发。

    “我来扶他。”路彦说。

    江辰说着又了半瓶酒，“怎么就可怜了，这么多年我就不可怜？”

    卫汮往后退开，给路彦留了位置。

    “有困。”卫汮实话实说。

    路彦：“霍导找人，怎么打给小汮？”

    “说什么被侵犯过，我也不知。”江辰说，人已经不太清醒。

    “不清楚。”卫汮没有打探人隐私的兴趣。

    这件事或许跟周传有关。

    “那我也睡楼上，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在楼，也太惨了。”江辰呜咽着说。

    卫汮刚想把人扶起来就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回去看。

    “江辰是不是在你那里？”

    卫汮也很想走， 还被江辰看了来。

    “看来可以找个机会跟霍商聊聊了。”路彦刚说完旁边就有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卫汮的，一个陌生号码。

    路彦：“霍导？”

    他有预这通电话就是霍商打来的，路彦伸手接了过来，接听键。

    “霍商那个王八，非要说他那个白月光可怜，所以一定要为他保驾护航，他可怜个，他能有我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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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路彦显然也想到了什么，看着卫汮，“侵犯？”

    “你好歹有同心吧。”江辰怒视着卫汮。

    卫汮：“楼上。”

    “这还差不多。”江辰说。

    “都拿来。”江辰说。

    “卫汮呢？”霍商问，然后反应过来问路彦也一样，“江辰是不是在你那儿？”

    卫汮：“霍商的白月光回来了。”

    两瓶酒肚后，江辰的话更多， 卫汮就坐在一边听着，间接接两句话。

    卫汮把手机递给路彦，“你接。”

    “你们睡哪儿？”江辰不太清醒地问。

    卫汮也看着路彦，“我有跟你差不多的想法。”

    “什么可怜？他说了吗？”

    “路总，你要跟我打哑谜？”霍商的语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