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投去的钱是真的。”路彦说。

    “要不然说蒋总那么重你。”周传说，“不过这事，说起来简单，起来远远不止这几句话的事，路总，这条船上了，你可就没有来的机会了。”

    “周导说笑了，什么船不船的，我听不懂。”路彦说，“那我就等周导的好消息了。”

    路彦看了一桌上的纸，“这就当是送给周导你的合作礼。”

    然后带着卫汮了包厢。

    回到车上，卫汮才问：“你确定周传不回去找蒋宙开？”

    “我确定他会去找。”路彦说。

    “什么意思？”卫汮问。

    “就在刚才，我改变了计划。”路彦说。

    “？”

    “我不打算自己拿周传手上的证据了。”路彦说，“陪我去一个地方。”

    卫汮有觉路彦要去哪里，看到警局的标志，卫汮知自己猜对了。看着路彦把录音笔去的时候，卫汮觉得这件事终于要到结束的时候了。

    因为还涉及到蒋宙开，两人在警局待了两个小时。

    走警局，路彦就把卫汮抱在了怀里，“觉真的要结束了。”

    “嗯。”

    “突然觉得之前的自己像个傻。”路彦说。

    “不要怀疑我的光。”卫汮说。

    路彦短促地笑了一。

    “如果我没有持一定要自己拿到蒋宙开的证据，这件事说不定早就结束了。”

    “没有这六年，你能收集到这么多蒋宙开的证据吗？”卫汮问。

    路彦：“……”

    “你说得对。”路彦亲了一卫汮额，“是，我了六年的时间来搜集这些有利的证据，了六年的时间光明正大拿到了跟周传接的机会，才有了这个录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