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是一块儿大的。”肖说。

    “妈，司机到了。”

    肖转过，“嗯。”

    “一定要去吗？”

    肖已经走近了路彦，伸保养得宜的手，拍了拍路彦的肩膀，“你现在都这么了，我想拍拍你肩膀都要踮起脚了。”

    路彦半蹲了来，“这样就不用垫脚了。”

    肖笑了，“之前没发现你有这么傻啊，跟你爸有得一拚。”

    路彦嘴角刚起的一笑意落了来。

    “起来吧。”肖拍了拍路彦手臂说。

    一个半小时后，三人来到了机场，警车就停在一边，三个人一车就看到了站在一边的蒋宙开，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警方的人。

    蒋宙开看到肖时候的光在看到后站着路彦的时候就落了去。

    卫汮跟路彦没有再跟过去，但是那边的声音依然能够听得很清楚。

    “我跟他们说我一定要等到一个人。”蒋宙开看着肖说，“不多久，我一定要等到了才会走。”

    “我没有来得及送老路一程，我来送你一程。”肖说，“这样，你对我的那些好，我就都还清了。”

    “怎么清？”蒋宙开说，“清不了。我明知你刚才边肯定有人，我还是接了电话——”

    “有些事是清不了。”肖打断了蒋宙开，“那就是恨。”

    “你不能恨我！”蒋宙开绪有些失控。

    “我当然能！”肖同样有些失控，“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才能这样的事！”

    “我都是为了——”

    “别说！”

    路彦大踏步走过来把他妈揽住，然后对摁着蒋宙开的两位警方人员示意可以了，很快蒋宙开被两人带了警车里。

    等警车开远了，肖的绪也还没有平复过来。

    “妈，我们回去了。”路彦轻轻揽了揽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