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多年没过了。”卫汮说，“没有骗你。”

    “我是来找你吐槽的，你知吧？”江辰说。

    卫汮：“嗯，你找错人了。”

    “再！见！”江辰气得不行，但没舍得挂电话。

    “那我挂了？”卫汮说。

    “卫汮，你没有心！”江辰声音都了几度。

    卫汮：“你先说的再见。”

    “你赢了。”江辰了气，然后说：“能不能跟你路总说说，我真的不想演这戏了，让我无偿解约呗？”

    “恐怕不太行。”路彦在旁边说。

    江辰：“……”

    “我早该想到的。”江辰说，“我早该想到你们在一起的。”

    “你差不多可以动了。”路彦又说，“两天后就是大年三十，听说你们还要去外地。”

    “路总，你是故意的吧？”江辰幽幽说，“你是不是报復我打扰了你和卫汮啊？”

    “嗯。”路彦给了肯定的回答。

    江辰：“……”

    “这碗狗粮我吃了，再见！”江辰挂了电话。

    097

    两人回到别墅， 屋里有光，但悄无声息，没有一声音， 卫汮和路彦同时放轻了脚步。路过餐厅看着那一桌菜， 还剩一大半， 都已经冷得透透得了。

    “要不要拿去？”卫汮问。

    路彦摇摇， “不用。要明天再收拾。”

    “嗯？”卫汮不明白。

    “年夜饭晚上不收。”路彦拉着人走过餐厅。

    “为什么？”

    “你不觉得光看着这些菜就觉得很闹？”路彦说，“家里很有人气。”

    “那以前——”

    “以前也这样。”路彦说，“我们家的传统了。”

    “好的。”卫汮说。

    路彦笑了一， “好的？”

    “嗯。”卫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