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什么！”这几句话让赵瑜心顿时慌了起来，“你是不要我这个妈妈了吗？！”

    “不是。”卫汮说， “只是还是维持现状， 只要有人对你不好，或者欺负你， 我还是会来带你走。但是其他的——”

    赵瑜抓上卫汮手臂， “小汮，妈妈是为了你好！妈妈真的——”

    “到底什么是对我好？”卫汮看着抓着他手臂的那隻手，因为保养得当完全看不是一位年近五十的女人的手， 卫汮慢慢抬起， “你一直都知我为什么排斥回来这件事，对吗？我一直找着各各样不回去的理由，你也从来不拆穿我。”

    赵瑜抓着手中的手臂，想说什么。

    “你一直都知， 你也没有迫我， 因为你明白。”卫汮说， “但因为你会开心， 你会幸福， 所以我即使不接受也不会阻止。”

    赵瑜更用力地了手中的手臂，“——小汮， 妈妈不知你到现在都没有接受——”

    “我接受还是不接受，本不重要。”卫汮说，“重要的是你，你开心就好。”

    “小汮——”赵瑜着手里的手臂，睛已经红了一圈，“你这些话——”

    卫汮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他妈。

    “你这些话，是想让妈妈——”赵瑜说，“他到底有什么好？”

    “他什么都好。”卫汮说，然后还回去看了一。

    路彦现在腔那涨得满满的，一直以来他都以保护者的姿态定义着自己，但事实上，反而是脆弱又冷的卫汮时时刻刻变着法地维护着他。

    路彦走过去握住卫汮的手，地看了他一，然后看向赵瑜。

    “阿姨，或许您还不能放心我，但是我会以实际行动来证明小汮的选择没有错。”路彦与卫汮并肩，“阿姨，您可以一直考验我。”

    “你人都带走了，考验你还有什么用！”赵瑜的伤心难过还有生气只能全撒在路彦上，“我永远不会承认你的！”

    卫汮：“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