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

    卫汮哼哼了一声， 然后开始这通电话的主题，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宋山去度假觉太巧合吗？”

    “嗯，钱老师一直对你很好， 我觉得就是他， 我们要好好谢谢他。”路彦说。

    “我也不知是不是所谓的觉。”卫汮说，“但拍到那一刻的时候，自然而然来了不一样的觉。”

    路彦放手中的文件，“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邀请我？”

    看你还能装多久，“不是。”

    卫汮知不是这样的。一开始路彦这个事的时候， 他还没有原谅他， 甚至不接受路彦任何一帮助，“是不是那时候我——”

    “宋老师说是受人之托。”卫汮听着路彦的声音慢慢悠悠说。

    “嗯， 怎么了？”

    卫汮：“不在片场， 在床上。”

    “因为喜。”卫汮说。

    卫汮：“装的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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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卫汮说。

    “你觉得是钱老师？”卫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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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觉得太巧合了？”

    不同于曾经的所谓的天赋，这样的觉更让他觉得踏实和有迹可循。

    “路彦。”卫汮喊。

    “那宋老师对你真的很好。”

    “我不说你迟早有一天也会发现。”宋山说，“这些日来，我也是真的喜你了，刻苦努力，一一重新打磨自己的演技，很让我佩服。”

    这会儿卫汮觉得自己很想很想路彦， 特别想。

    “你能来得了？”卫汮说。

    “对，因为喜，所以才会这么。”宋山拍了怕卫汮肩膀，“只要有，终会成功。所以不用着急，那些一次ng都没有演技不见得就是好事，一直被ng也不见得是坏事，何况你最近ng的次数始终保持在那么几次，你已经渐渐找到觉了是不是？”

    “这有什么好说的。”路彦说，“特意说来像是要跟你邀功一样。”

    路彦拧了一眉心，“来不了。”

    “嗯？”

    路彦打断他，“那时候你什么都是对的。我当时只是怕你不肯接受，所以才拜托钱老师帮我这个忙， 到后来自然也没有再说的必要。”

    “为什么不跟我说？”

    “怎么会不是？”路彦说，“难宋老师是专门为了你去的？”

    “是钱老师吧。”路彦说， “之前是钱老师带着他来的， 还有更之前。”

    “怎么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还在片场？”路彦接起电话问。

    “无巧不成书。”路彦说， “怎么了？难不是巧合？”

    路彦叹了气，“明明说好要替我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