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汮冷冷盯着人。

    “嗯。”卫汮把早餐放在一边去卫生间洗漱。

    “什么时候再来？”

    “去缠着宋山求教了。”江辰说，“拚命的很。我看他快怕死霍商了，霍商一个神他都想抖。”

    “卫汮哥和路总打电话呢。”小助理是路彦找的，跟路彦还算熟悉。

    “路彦走了？”江辰这一礼拜见到了两人间各腻歪的相， 到现在后劲还很足。

    “很快， 但是没有办法待这么久。”路彦说。

    小助理跟上去。

    “你确定打了招呼还能走得了？”卫汮问。

    “把他给我带回来。”卫汮也不客气。

    “我真是看错你了。”江辰说，“怎么恋了这么腻歪的，啧啧啧。”

    卫汮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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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卫汮说，“也该起来了。让司机开慢。”

    “他走了你松一气的表什么？”卫汮今天心是不怎么好， 脸比往上更冷。

    “早知你快醒了，我该等着跟你打个招呼的。”路彦有些遗憾说。

    “是不是吵醒你了？”这次路彦过来带了司机， 不用亲自开车。

    卫汮微抬，江辰立了一个嘴的动作。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知路总走了你不开心。”江辰说，“说吧，怎么样你心能好，我和程一舍命陪君。”

    江辰：“……”

    “现在去。”卫汮拿起早饭边吃边向门走。

    “这么舍不得我？”

    “卫汮哥， 你的早饭。”

    “我终于不用吃你们俩的狗粮了， 我能不松一气吗？”江辰说， “我都不知冷酷如你还能有那么腻歪的一面。”

    路彦轻笑了一声， 他很喜这样的卫汮， 跟六年前腻在他怀里的时候没什么区别，“所以我选择了早一离开， 也是怕自己不够定。”

摸了摸还有余温的旁边，坐了起来， 应该是刚走。卫汮拿过手机打过去， 电话很快通了， “刚走？”

    “程一呢？”

    卫汮没有挂电话， 对面路彦自然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助理来了？”

    “至于吗？”江辰说，“这可跟你的人设不符。”

    小助理明显觉到这会儿卫汮的绪有些低落。

    “我没有人设。”卫汮说，他本来就是这个样的，腻歪是因为路彦，冷也是因为路彦。

    卫汮哼哼了一声，有人在敲门，卫汮了床。

    “嗯，挂了。”卫汮说完率先挂了电话。

    “卫汮哥， 我们现在发去片场？还是待会儿？”等人来小助理提醒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