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担心得对啊，那人倘若真在慈宁里，万一对太后动手怎么办?

    惊叹过后才看清那个名字。

    郁谨抿了抿嘴角。

    他去慈宁的次数虽然多，可注意到的只有太后边两三个心腹，似乎没有朵嬷嬷这个人。

    “你不必看潘海，潘海是个老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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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明帝一时也顾不得对太后的冒犯了，问:“那人是谁?”

    景明帝嘴角了。

    早说线索不就得了，混帐小在老面前扯什么直觉。

    “这与那间脂粉铺又有什么关系?”

    秉笔太监兼东厂提督是个老实的……好吧，皇帝老最大，他说得都对。

    潘海却知朵嬷嬷，忙:“是能太后屋的，有时会替太后去后各传话。 不过人比较老实，不算太后边最得力的……”

    ”郁谨顺势卖了个好给潘海。潘海自然领，暗燕王真是不错，跟他一样是个老实人。

    “儿前不久给王妃买了个脂粉铺，那间铺开在西市街。”

    “直觉。”郁谨很快回。

    “朵嬷嬷?”景明帝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不由看向潘海。

    潘海往纸上瞄了一，就看到许多名字，其中几个名字被勾勒来，一个人名那里用红笔画了圈。

    “陈人利用异虫害福清，儿因在南疆待过多年，知那边异术盛行，所以推测那人很可能与南疆的乌苗族有关系。”

    潘海第一反应不是去看那个人名，而是升起几分惊叹:燕王竟真的过目不忘！

    在后宅，哪些人能到主人屋里有着讲究，若是胡闯去要受罚的。

    知郁谨不会无的放矢，听去的耐心他还是有的:“继续。”

    “无巧不成书，有一家小店与那个脂粉铺开在一条街上，王妃打理铺面时偶然得知那个小店是一对乌苗祖孙开的，儿就命人暗暗盯着。就在今日，儿的人发现这位朵嬷嬷去了那家小店……”

    郁谨看了潘海一。

    景明帝目光灼灼盯着郁谨:“你为何认为她是那个人?”

    “儿当然信得过潘公公。我能从两一抹黑推测那个人，多亏了潘公公整理的名册。

    而实际上，不只是等级森然的后，那些门大能主母屋的婢算混得不错了。

    景明帝闻言不由坐直了。

    一个偶尔替太后传话的嬷嬷，实在太过寻常，皇上没印象不奇怪。

    他本来不敢把话说得这么满，在慈宁时姜似悄悄指了朵嬷嬷，才让他有了十足底气。

    仅凭这两个字可无法说服他，这世上能用“直觉”两个字说服他的只有老甄。

    郁谨从袖中取折好的纸张打开，呈给景明帝:“应该是这个人。”

    “说。”

    不平等对待让郁谨摸了摸鼻，接着:“当然更主要的还是线索。”

    景明帝忍不住变了脸。

    他早就说过，由结果倒推过程，省心省力，万无一失。

    炫耀会疼媳妇?

    景明帝意识皱眉。

    哼哼，就算儿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