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海与韩然对视一。

    姜似笑笑:“去了就知了。快别黑着脸了，皇后要见我，难能推了?”

    景明帝了眉心:“潘海，去坤宁吧。”

    “这么说，

    皇后微怔，应来。

    “让他们盯好了乌苗那边，特别是有关乌苗圣女之事，有何况都加急报来。”

    “其他异常呢?”

    郁谨薄轻抿，嘀咕:“太上面还有皇后，皇后上面还有太后、皇上，想想还真是憋屈。”

    潘海跑了一趟坤宁，对皇后讲明皇上要见燕王妃的事。

    景明帝看着潘海与韩然二人，沉声问:“你们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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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然属摇:“微臣愚钝，没有察觉其他异常。”

    景明帝笑了笑:“你已经得不错了。韩然，这次人选不错。”

    郁谨有些不快:“好端端皇后召你什么?”

    好一会儿后，韩然开:“微臣认为乌苗圣女了状况，不然没理祭神这么重大的事不现。”

    “有没有打听到乌苗圣女从何时开始没有面的?”

    韩然忙:“皇上谬讚，恰好他懂些乌苗语……”

    “从一名乌苗少女中打听到乌苗圣女至少三年没面了。”

    燕王妃不比众皇，皇上召见太过惹了，自然是通过她这边方便些。

    乌苗圣女在乌苗的地位等同于大周太，甚至比之更重要。圣女迟迟不面，不但会引起族人不安，还会引来异族觊觎。

    韩然属接着:“因祭神仪式圣女没有面，不少乌苗人似乎很不安，微臣还意外撞见一位老与另一位老争执，质问为何圣女闭关数年迟迟不见人……”

    乌苗圣女没有面，让乌苗人心不稳?”韩然属:“正是如此。尽碍于臣等在那边，乌苗几位老竭力掩饰，可那不安似乎蔓延开了，微臣能明显觉到乌苗人的焦躁，甚至有些人聚在一起吵着要见圣女。”

    这样隆重的场合圣女却不面，这确实是大大的反常。

    皇那个地方近来多风雨，他并不想让阿似多去。

景明帝不由扬眉。

    韩然忙:“留六人，不过都化作寻常商贩，从一开始就没过面。”

    乌苗人抱团，加之人不多，外人要是现在他们的地盘十分惹，本无法掩饰。最好的办法就是伪装成边境百姓，才有机会与对方打。

    三年祭神，在乌苗是非常盛大的事，向来都是由乌苗大老主持仪式，圣女则作为祭神者。

    姜似很快就接到了皇后的传召。

    乌苗与大周毗邻，又掌握着神秘力量，景明帝早就了解过乌苗一些习俗。

    见再问不来什么， 景明帝微微。

    “继续说。”

    “咱们的人在那边留多少?”景明帝再问。

    想当一名好探，只会蛮力是不够的，学识可不能放松，不枉他前两年挑选了一批伶俐的年轻人跟着鸿胪寺的人学习异族话，总算有了派上用场的一日。

    韩然属忙退了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