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听老说完，不由失笑:“我是燕王妃，为何要答应老这么荒唐的要求?”

    果然就听老:“我族近来谣言四起，说圣女已不在人世，引发了族人极大不安。偏偏圣女因为原因不能见人，无法面安抚族人。我这次来就是请你南行一趟，以我族圣女的份现在族人面前，安抚人心。”

    老牵了牵嘴角，淡淡:“如果有非去不可的原因呢?”

    “什么事?”姜似平静问，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见到了大老，自然知圣女阿桑已死。

    老祖孙本来被抓了诏狱，可没过多久却神不知鬼不觉逃脱了，至今成为景明帝的一件烦心事，更是锦鳞卫天大的耻辱。

    “那好吧，我回答就是。我是土生土的大周人，从没去过乌苗，老问的这几个问题我统统不知为什么，自己也在纳闷呢。”

    老沉默了片刻，缓缓:“我回了一趟乌苗，见到了大老。”

    而景明帝后来派人使乌苗，并没发现老祖孙行踪。

    姜似突然笑了:“老问，我就必须回答?可我若是回答了，你又信不信呢?”

    “怎么不见老的小孙女?”见老依然不吭声，姜似再问。

    姜似微微动了动眉梢。

    当初朵嬷嬷利用陪太后上香的机会与老碰，从老中得知真假难辨的乌苗圣女现在京城，

    姜似不吭声，老的话反而多了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与我族圣女得一模一样?又为何通晓乌苗语，甚至懂得乌苗异术?”

    可现在老显然知了，才利用秀娘引她前来。

    “你说了，我自然能判断信不信。”

    老逃脱后究竟有没有回到乌苗?

先开了:“西市街小店一别，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老。”

    可姜似燕王妃的份令她无可奈何，沉着脸好一会儿，叹了气:“罢了，你如何到这些且不提，这次与你见面，是有一事请你帮忙。”

    老一连问几个问题，都没得到姜似的回答，眉心皱纹越发刻:“你为何不说话?”

    老脸有些难看，显然以为姜似在耍她。

    门外龙旦与阿蛮正竖着耳朵听，登时傻了，只剩面面相觑。

    姜似微微一笑，同样用乌苗语:“老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我真的是圣女，来到京城与你一样是有秘密任务的。”

    对于老能现在这座破庙里，姜似确实大为意外，心念急转猜测着对方的目的。

    “圣女得了重病， 正在族中闭关休养，所以你不可能是圣女。”老盯着姜似。

    看来圣女阿桑的死对乌苗太过重大，到现在老都不敢说事实。

    可那时候朵嬷嬷尚未见到她，无法告知老她燕王妃的份。也就是说，老理只知圣女在京城，而不知她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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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似面上没有半异样，心里则明白了老笃定她并非圣女的原因。

    老终于开，却不是回答姜似的话，而是用乌苗语:“你果然不是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