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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不再卖关，给了肯定的答案。

    姜似笑笑:“那老就起誓吧。”

    想到这可能，姜似用力握了握拳。

    姜似与老一直以乌苗语对答，庙外的人并不清楚二人说了些什么。

    这个条件她无法拒绝，也不可能拒绝。

    “要不要去看看?”阿蛮指了指里面，小声问。

    老似乎早料到姜似有此一问，正:“我愿以真神的名义起誓，只要王妃合大老在族人面前现一次，就放王妃与令兄离去。王妃可能不知，我族人只是许久未见到圣女才人心动，并不需要日日守在圣女边。”

乌苗人手里?

    “王妃请讲。”

    姜似把拳攥得更，轻一气问:“假如我答应了，又如何保证在完成你们的托付后带着兄顺利离开?”

    老锐察觉到危险，悄悄往后挪了挪:“我费了不小力气见到王妃，可不是为了与王妃开玩笑的。”

    姜似抿着，一言不发。

    在老看来，一尸可不能保证让对方答应南行。

    “我二哥在乌苗?”

    姜似几乎立刻就要答应来。

    理智回笼，她轻轻抿了抿:“老先回答我，我兄是否在乌苗?”

    “老如何知我的份?”

    “老，你……说真的，而不是在耍我?”

    哪怕拚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可颤抖的睫还是暴了真实绪。而她的神变得格外冷。

    老说让她以圣女的份现在族人面前安抚人心，可谁知对方的胃有多大。万一觉得一次不保险，想让她久留在乌苗当一个傀儡圣女呢?

    姜似问着，

    二哥还活着——这个念如浪一遍一遍衝击着姜似的心房，令她忘了此时还在破庙中。

    老并不知她早已知圣女阿桑不在人世的真相。

    姜似瞳孔猛地放大，攥的手背上青凸起，指甲几乎把手心掐血来。

    二哥还活着！

    留在外的龙旦与阿蛮察觉里面没有声音，皆张起来。

    龙旦微微，正准备去，里面终于响起姜似的声音。

    这一刻姜似发狠想:倘若老敢戏她，她定要把对方打得亲孙女都认不来。

    即便对方起誓，她依然不会全信，但有些事哪怕怀疑也要去，比如带回二哥。

    对姜似来说，恼怒到极时，什么君报仇十年不晚，什么优雅还击，统统都是放，只有拳才是真理。

    听老郑重起了誓，姜似看起来平静许多:“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老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发现了我兄的遗?”姜似竭力保持镇定问。

    她怕一开，就再控制不住心中的惊涛骇浪。

    可是老给了一个令她更震惊的答案:“王妃就没想过令兄还活着?”

    老微微一笑，以笃定的语气问:“王妃南行一趟，带生龙活虎的兄归京，不知这条件可否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