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侯爵庄园后，莫尔菲先去将公爵和她叔叔烧死了，之后都在漫无目的地游走。

    伊莱跟着莫尔菲走过很多地方。

    格温多琳从以前开始就不是一个喜活在恶世界里的恶。她有着不俗的力量，那连恶之主的灵魂都能燃尽的黑火焰。

    可因为她常年游走在人类世界里，导致界认识她的恶并不多。伊莱也是在一位年老的辈中听到的，他还以为这只是界传闻。

    传闻说格温多琳一开始就是个人类，杀掉了半个城镇的人后，成为世间女恶意的媒介堕落成。伊莱对此非常兴趣。

    旅途中两人也会。伊莱饿了会，莫尔菲兴致上来了也会。

    有时候是在满目疮痍的废墟里，莫尔菲突然踮起脚尖，朝着伊莱吻了上去。

    废墟四都是灰尘，伊莱本找不到什么净的位置，只好将她抱在怀里，在她摆着腰肢着他的时着迈开步伐，任由随着走动毫无章法地在莫尔菲甬里动，艰难寻找一个稍微合适的地方。

    虽然伊莱往往会在忍不住的时候随便找棵树坐，再努力向上动着，狠狠莫尔菲的里，搅得里面化作一汪温，再汹涌地去。

    有时候是在旅店里，整齐净的环境会让两人静心来，缓慢地、循序渐地享受一次酣畅淋漓的。这况，伊莱往往也能先吃饱。

    “小？”伊莱对莫尔菲的称呼是不定的，偶尔称她为大人，偶尔称呼她小。

    莫尔菲从未在意，她此刻正盯着街尾一对互相搀扶着的、恩的夫妇。

    “大人，”伊莱突然换了称呼，“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

    “您为何如此执着于降生在人类家里呢？”

    “因为我本来就是人类。”

    人类是复杂的，伊莱清楚，极少一分人类才会拥有纯粹的人格。最为纯净善良的人类会升为天使，纯粹恶毒自我的人类会堕落成。这是这个世界恒古不变的法则。

    格温多琳是清楚的。

    可她依旧在人类世界徘徊上百年，即使从未有一世作为人类终老。

    “你走吧。”莫尔菲对伊莱说，抬步朝那对夫妇走了过去

    莫尔菲是人类，但是格温多琳不是。伊莱能够觉到格温多琳上的恶，那是一团恶念的集成。恐怕是她死时，被这世间女集成的恶念吞没了，人类的不过是这团恶念的载。

    所以无论格温多琳封印这团恶念多少次，只要被它找到机会，这人类的躯就会被它重新占领。

    伊莱这次没有跟上去，只是后来有偷偷去看过这对夫妇。

    听闻这个妇人怀是在半个月后，在一年里生了一个眉致的女婴，依稀能看几分日后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