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日本吧，我还要再跟我朋友确认一。」

    原来都是我在自作多，原来赵宇航退社的原因本不是我。

    就到这为止吧，我告诉自己。

    我停在最后一阶阶梯上。

    我觉到脸颊有一丝过。

    「那你决定好要去哪个国家了吗？」我问。

    原来〝你们班〞指的不是陆巧馨她们班，而是我们班。

    「嗯……」赵宇航看起来若有所思。

    「我决定了，我要申请二的换生！」叶湘香兴采烈宣布。

    我甚至连相信自己的判断的勇气都没有，遑论追求真相。

    「沉星瑶，你比我想像中的还懦弱。」

    「……」

    「快。」赵宇航拍了几梁劭泽的肩膀，急匆匆地往教室外走，而从他一如往常的表我看不任何蛛丝跡，于是只好偷偷跟在他俩后。

    原来他要走了吗？我甚至还是从别人中知的，而我居然连问他哪一天走的勇气都没有，此时脑中浮现的竟是大一时叶湘香和我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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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你已经跟别人约好一起去咯？」陆巧馨一脸曖昧，「谁呀？男的女的？」

    「放心吧，你的成绩一定可以的。」陆巧馨说。

    但是自从赵宇航社游回来后，他就常常心不在焉，时不时就跑教室接电话，直到上课鐘响后才回到座位，一课又上消失，回家时还总是说自己还有事，要我别等他，完全没有留任何时间给我，甚至连讯息都回不回的，我猜他也本没有发现我这几天的消沉。

    某天课，我好不容易抓准时机，赶在赵宇航教室之前收拾好书包，但没等我开叫住他，他就起逕直走向梁劭泽。

    「你大一时就常跟我提起国换的事。」

    如果是真的，代表赵宇航在骗我，如果是假的，代表叶湘香在骗我，不论真相是哪一个，我都没有勇气面对。

    「或许是他只是没看见那两篇限时吧。」我自我安，没关係，只要我鼓起勇气问他，他一定会好好跟我解释的吧？

    那一秒鐘，我楼梯的脚迟疑了。

    在楼梯间的转角，我从嘈杂的人群中依稀过滤他们的对话。

    被几个从走廊冒来的人撞到，我的脚步踉蹌了一，待我抓扶手稳住后，却只听到了梁劭泽说的最后一句话：「所以你甚么时候走？」

    我本以为赵宇航会主动找我解释，但是他没有。

    「这个就……」叶湘香迅速各瞟了我和陆巧馨一，接着害羞低，「先保密吧！反正就是你们班的某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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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赵宇航瞪大睛。

    「所以呢？喜赵宇航的人是谁重要吗？说白了你只是因为对方是叶湘香吧。」陆巧馨语气冰冷，彷彿被她说中一样，我默默低。

那百分之一的机率都不敢赌！」明明理直气壮，我的声音却逐渐微弱，「而且叶湘香喜他。」

    已经过了楼梯转角，赵宇航的回答就这样被走廊上的嬉闹声所淹没。

    她丢这句话后，就甩门离开了，留失魂落魄却装镇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