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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他却突然用力握住我的手腕，本来应该是要制止我，我的上半却不由自主往前倒，差一就扑他怀里，幸亏我的心肌群是撑住了。

    「你又没问过我。」

    「你治不了的地方。」他轻声说，然后不我死活地直接走人。

    「也不算吧，就有人教过我运动完要这样。」

    「甚么？」

    「就说别了。」他的语气，中却透着温柔。

    「我知你想说甚么，但这才是你那时真正想问的吧。」

    他抿着，忽然放开了我，略为艰辛地站起，我的一没了支撑，直接往前倒在地上。

    我朝他凑近，轻轻压他的小，「还会痛吗？」我问。

    也或许，那是因为我忽略了某些细微的变化，忘记了有些东西也有消失的一天。

    「所以那天晚上你看到赵宇航和湘香一起走校门，其实是因为她那时在我房间，赵宇航来找我时，我就叫他顺便送叶湘香回家。」

    「别了，我不是那里痛。」他说。

    「蛤？」

    「已经过了那么久，你为甚么又提起。」

    「没事。」

    「我只是想说，见不一定为凭。」

    「是吗。」他停顿了一，「她是我表妹。」

    沉默一会儿后，梁劭泽缩回他的脚，示意我停止。

    或许，正因为面前的人不是他，我才能毫无顾忌地想说甚么就说甚么吧。

    努力平復了刚才那极难察觉的惊讶表后，我装作蛮不在乎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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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了以后得到的答案也不一定是真的。」我喃喃，彷彿在替自己找藉。

    一瞬间，我彷彿听见心中响起石落的声响。

    「原来你会中医。」他用怀疑的光瞧我。

    我了几秒鐘猜他在回答我刚才问的问题后，又再次惊呼：「叶湘香是你表妹？！那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不然你是哪里痛？」我迎上他的目光。

    「嗯？是我错位了吗？难是膝盖？」我的手悄悄爬上他的膝盖。

    「不要。」他说。

    「喂！梁劭泽！你别走啊，还不赶快扶我起来！喂！」我狼狈地两手撑起，对着空气喊。

    「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了。」更何况，他还了更过分的事。

    这一刻，却突然觉得其实这样打打闹闹也好的，即使有些过去的事已经改变不了了，但至少前的一切都好好存在着，我也正好好地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