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觉得。」

    「啊哈哈哈，谢谢教授……」我尷尬笑着。

    「对呀，没差。」我忍住不禁，「所以谢谢你啦。」

    我抬仰视他，发现他的里居然藏着笑。

    虽然还是习惯面，但我明显看梁劭泽的五官努力正拼凑勉撑得上是肯定的表：「不会，你很。」

    「走，回家。」

    「我没有敷衍。」他的表认真，可我依然止不住笑。

    「不过你成绩那么好，英文能力也不错，没有打算去国外换吗？」

    「怎么？」他低问。

    「好像是。」我。

    见我没打算放过他，他继续解释：「只要能达到一样的效果，用甚么形容词都没差。」

    「尤其你的表，看起来很勉。」

    你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

    「没有，我刚到。」

    我的耳像是被割了一刀，刺痛了一。

    「呃，对。」我赶站直。

    「这样啊……可惜囉，这可是那么多人作梦都想拿到的机会呢，你这届好像也有不少人已经申请了？」

    「欸，你说……」我停在原地，没有跟着梁劭泽往大门走，肩时我抓住了他的袖，「是不是每个成绩好的学生都应该要国换啊？像我这有机会还不好好把握的人好像很没息？」

    「谁跟你说的？」他停动作。

    --

    「没有啊。」我不敢抬，只能直勾勾盯着他外的第二颗扣。

    「走吧。」他说，迈着大步往门走，而我踏着轻快的步伐随其后。

    这天，通识课老师突然吃错药提早课，我心想间着也是间着，就偷偷溜梁劭泽专题的实验室里，远远望过去，视线却被整排大型机挡住，完全看不见里任何人影，我只好躡手躡脚继续往里走，果然在的柜后隐约看到梁劭泽双手环站在仪前，认真的侧脸写着请勿打扰。

    「……」

    「好的，老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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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很久了？」他问。

    「嘖嘖，像你这学生真的是不多见呀，继续加油。」教授离开前，不忘叮嘱我一句：「不过次如果不是实验课的话还是尽量别实验室比较好。」说完，神还有意无意飘向梁劭泽。

    「星瑶？」我猝不及防转，刚好遇上教授。

    国……换？

    「老……老师，不好意思，我只是……」

    我因为他的突然靠近而到呼困难，耳微微发。

    「喔?等人嘛。」教授推了一镜，没有一丝愤怒，反而神曖昧地看着我，我才意识到自己正躲在后，看起来十足像个偷窥狂。

    「星瑶，听很多教授说你最近考试拿的分数都是班平均的两倍啊，不错不错，又恢復以前的准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校庆后，一连好几天都光明媚，像是为初写了最华丽的序曲，却又不免让人担心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寧静。

    但回收区的铁架几乎全满，只剩几个零星的空位，正当我转想找梁劭泽求助时，他不知何时已经现在我后，俐落地把他的餐盘叠在我的餐盘上，接着向前靠近一步，举双手放上铁架，几乎快要碰到我的。

    应付完教授后，就发现梁劭泽朝我走来。

    「走吧。」他脱手和罩。

    「应该没有吧，我觉得在台湾读书就蛮充实的了。」我努力扯动嘴角。

    我被这句像是小学老师才会对小朋友说的话戳到笑：「梁劭泽，你就没有别的形容词能夸奖别人吗？这句话听起来超敷衍欸。」

    陆巧馨的话语好死不死又在这时浮现在脑中，我的心脏又一，相伴而生的是若有似无的恐惧。

    他随即拉开距离，自顾自走向门，而我像是重获新生般大着氧气，等自己稍微清醒后才敢跟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