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居然笑了！

    「我到餐厅发现你不在时，真的很害怕你像上次一样一走了之。」我仰起，让泪安份留在眶里，「谢谢你愿意等我。」

    「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他说，环抱着我的双手收得更了。

    「因为不想让你觉得我喜你是件很沉重的事。」他难得诚实。

    他没有回答，弯腰从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纸袋里捡起一条围巾，举在空中仔细打量着：「也不知是谁，背着我偷偷学了织线，还送了我一条那么緻的围巾。」

    「对不起。」我们异同声。

    「那我刚才抱你，你为甚么躲开了！」我耿耿于怀。

    本书完。

    他自己接住自己开的话题，一脸如释重负，「我刚才都跟她说清楚了。」

    我沙哑的声音颤抖着，目光却毅地直视着赵宇航，他的眸来回闪烁几次，最后又伸手把我拉怀里。

    活了二十几年，这句话也听过好几次了，但这却是第一次从喜的人中说。

    那四个字，像回音一样，在我的耳中、脑中、心中不停回盪着，同时挑衅着我的泪。

    「至于你最在意的叶湘香……」赵宇航语带保留，刻意吊我胃。

    「你不是说最后一个问题了吗，怎么—」赵宇航果然又想蒙混过关，我立刻打断：「回答我。」

    我喜你。

    「谢谢你，赵宇航。」

    前驀地一黑，赵宇航的迅速熨上我的，齿之间不经意的气息带着幸福的温度，把我团团围住。

    「对不起，我心里不会再有别人了。」我说。

    赵宇航放开了我，一脸玩味地勾起嘴角：「你也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决定要不要逃跑。」

    或许这一路走来，满布荆棘、蜿蜒曲折，好几次我都差迷路、好几次我都想直接转跑回到原，但庆幸的是，虽然时光总是无从我旁过，但你始终站在终等我。

    「说清楚甚么？」

    「我又没有要逃跑！」

    「说—」我的耳垂又被他的虎牙偷袭，痛得我惨叫一声，「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要她死心。」

    「嗯。」

    「嗯？谢甚么？」

    可能是觉得好笑，赵宇航虎牙，蜷起指温柔拭着我的角，「你又不是第一天知了，有必要这么动？」

    「我也谢谢你终于鼓起勇气向我走近了。」

    虽然这一步走得有久，但幸运的是，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

    「对我来说，从我回来的那天开始，我们就在一起了。」他说。

    「我们甚么时候已经在一起？我怎么不知？」有了前车之鑑，我这次先用手摀住了两边的耳朵。

    把脸埋他的后，那专属于他的淡淡清香扑鼻而来，明明就很香！

    也许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在我脚上的伤被越蹦越大之前，赵宇航终于放弃用鄙视我，双手抓着围巾两端，俐落在我脖上绕了两圈后，用力一拉，把我收服到他怀里。

    他弯腰和我平视，敛起笑容，格外地摸着我的：「因为从来没说过，所以现在补说一，我喜你。」

    「你再说一次？」因为五官全都各自为政的关係，我想我现在的表可能更倾向于「你敢再说一次试试？」。

    「因为听到你说有喜的人，所以我慌了。」他说，手指捋着我披在肩上的发丝，重重抵住我的。

    因为你已经向我走近了九十九步，所以剩的那一步，该由我来走了。

    可恶！居然被发现了！

    「赵宇航，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我稍微拉开了一距离才能抬看他，「为甚么那时候你寧愿骗我也不肯告诉我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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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泪终于再也止不住，却是我此生笑得最灿烂的时刻。

    看着自己心准备的礼居然一惊喜都没有，我羞到直脚：「还我啦！」

    「笨。」他往我的额弹了一指。

    「我刚才到找你，跑得满大汗，很臭。」又是这个烂理由！

    --

    赵宇航的底有一丝讶异闪过，「你都知了？」

    时间不会等人，但你会。

    他揽住我的腰，亲吻我的额，但我完全不领，两手朝他的膛送一连串搥打。

    「我看你比较在意吧！」切，我才不会那么轻易上鉤。

    「那为甚么……」我抿起嘴，努力控制住泪，「我喝醉酒打给你那次，为甚么你还要把你所有过的事都告诉我？既然要瞒就瞒一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