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婉宁笑了笑，正待说话，却听殿外冷不丁响起一个声音，“是有人在叫我吗？”

    她怔了怔，随众人回望去，却见朱永琰踏了殿中。

    朱永琰一鸦青蟒袍，面上还有些许赶路的疲惫之，却毫不影响眉间的俊秀之气，了殿中，先向宝座上的弘武帝行礼，“孙儿拜见皇祖父，恭祝您福寿天齐。”

    弘武帝颔了颔首，未等发话，却听底的顺王妃迫不及待，“巽王来的正好，今日陛面前，你可休要再提卫姑娘遮掩，否则便是欺君之罪。”

    朱永琰哂笑，“五婶此言有所偏颇，卫姑娘与本王有何关系，本王为什么要替她遮掩？我那日说的乃是事实，今日亦是如此，那日跟我起码的是镇国公世，并非卫姑娘。”

    顺王妃自然还要争辩，却在这时，卫婉宁也笑着开，“其实王妃大可不必纠结于此事，昔日陛开国征战南北，仁德皇后在后方予以支援，甚至曾亲自骑护送粮草，骑并非男儿专属，本朝也并无律法规定女不可骑，所以就算小女果真骑上了街，也并不违背律法。”

    仁德皇后便是弘武帝元后，巽王的亲祖母。

    众所周知，弘武帝与发妻患难与共，后嫔妃虽众多，但自多年前仁德皇后病逝后，弘武帝一直再未立过皇后，夫妻可见一斑。

    闻她此言，弘武帝也不禁忆起了发妻，心间慨一番，问她，“你小小年纪，如何知仁德皇后的事？”

    卫婉宁恭敬，“启禀陛，家中祖母年轻时曾跟随仁德皇后左右，至今仍时常同我们讲述仁德皇后的事迹。小女知仁德皇后节俭民，心怀天，曾命人将中旧绢织成衾被，赠予孤寡百姓，也曾在陛负伤之时贴照料，甚至亲自尝药。皇后之德，自该万世景仰。”

    这一番话语仿佛往事浮现，叫弘武帝愈发动，连连颔首，“好，回去要替朕代问你祖母好。”

    卫婉宁乖乖应是。

    一旁，大公主也声，“母后仙逝多年，未想到今日能在卫姑娘中再次听到她的往事，真令吾辈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