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正方向盘，低声骂了一句，不知是骂险些发生的剐蹭事故，还是骂自己没息，听了小嫂的一句话就能手抖到打。

    安悦难受地哼了一声，把脸贴在窗玻璃上又开始说醉话：「张老师你可真厉害……连带了三届考生……」

    「我……我……怎么还在给初中生带班呀……好弱……」

    「凌灏……老公……我难受……」

    「不要放香菜……我……不喜……」

    我一边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说话，一边安抚躁动不已的心，等红灯的间隙我伸手抓住安悦放在大上的手，掌心乎乎全是汗。

    我了张纸巾帮他净，问他：「小月亮……我送你去见凌灏好不好？」

    他半阖着，闻言用力地：「去见凌灏，要去找凌灏！」

    红灯转绿，我在车末尾改变了车，驶背离家的方向。

    装修的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我背着安悦环顾四周过于简洁的摆饰，庆幸自己因差没来得及将这间用以投资的单公寓租去。

    双人床上只铺了崭新洁白的床垫，我将安悦放在床上，脱西装外白衬衫和规整的墨蓝领带，若不是差和会议，我也不会穿这束缚十足的衣服。

    解开袖扣，我跪在床上去摸嫂嫂温的脸，他睡颜祥和舒展，似乎酣醉的不适被酒和睡梦重重掩盖。

    就这样不设防地睡在恶巢，引人作恶。

    「悦悦，醒醒。」我不需要刻意模仿凌灏的语气，彷佛从决定伪装成凌灏的那一刻，我就成为了凌灏。

    又叫了两声，安悦着转醒，他看清人后伸细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声音小小地撒：「凌灏我……好困……可不可以睡觉……」

    「当然可以了。」我亲了亲甜到昏聩的，引导着安悦往我摸，「可老公这个样怎么睡，悦悦不帮我吗？」

    他皱着眉哼哼，躺在床上不满地晃动，半晌后他得不到我的回应才松了：「那你……一定要快一啊……」

    我温柔吻上他的鼻尖，说：「听你的。」

    他晃晃，翻了个后卧在床上，右手伸在后腰往扯着，我把手伸在他小腹，提着腰把人拉起来。

    有了我的协助，很快，他的/就光了。

    安悦跪趴着，大外分，向两侧绽开，缺少的葱白指在粉的褶皱压、陷。

    他不耐烦地给自己扩张，伸一个指腹后便开始带着哭腔求助我：「老公……疼……」

    我从车里带过来了一瓶，将盖打开后也不给他用，故意逗他，「是想要还是更想要老公的大呢？」

    他把脸埋在臂弯，着音回答：「都想要……」

    /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