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好，能稳稳拿来，才打着学校的名号去找公司的。宣讲那天，我们本什么都没有，我他妈那天才刚刚知有那个专案！”

    朱韵转看李峋，后者靠在沙发里喝酒，像没听见一样。

    “我对不起你们，我天天帮她向你们要程式，要资料，我脸都没放了！”韩家康鼻孔放大，一激动，直接给自己来了个嘴。

    “哎哎哎！”朱韵赶快拦住他，“你先别激动。”

    酒，泪，还有鼻涕，都混在一起，韩家康狼狈不堪。

    他还没说完。

    “我告诉你们，她认识最多的就是媒，我闭着睛都能想到她会跟蓝冠负责人怎么说。”

    韩家康学着张晓蓓的语调，拿腔拿调。

    “‘我认识几位元媒朋友，业界名声都是响当当的，可以帮忙报导，到时候我们一起面，也算是给网站提前宣传，咱们双赢。’”

    “然后——！”韩家康一拍大，“你们看着，等这个报导来，我拿人担保绝对不会现你们的名字！这个项目到最后，不里面还是外面，都彻彻底底归她了！”

    韩家康看起来比谁都生气，还没撒，使劲跺脚。

    “臭贱人！臭贱人！臭贱人！我他妈整个研究生生涯都被她毁了！”

    朱韵看着失态的韩家康。

    “这么闹心，走好了。”她说。

    韩家康怔怔地坐在那，最后说：“不行，我得要学位。”

    朱韵终于听到李峋那边一声笑。

    他直到现在才对韩家康整盘发洩反应。

    朱韵转，看见李峋冲她招手。

    韩家康已经倒在沙发里昏睡过去，朱韵来到李峋边，等他发表见。

    “听来了吗？”李峋神发亮，他越喝酒，就越亮。

    “什么？”朱韵问。

    李峋指了指耳朵。

    他讲了这么一段话，你总要给我个大概方向我才能分析啊。

    看朱韵还是一脸迷茫，李峋嗤笑一声，直起，靠回沙发里，淡淡地说：

    “亏了任迪还跟我说你是她朋友。”

    醍醐。

    他一句话把世界翻了个个儿，从痛苦压抑的这边，翻到了嘶吼狂放的那边。

    朱韵猛然回。

    酒吧的唱臺上，一个乐队在激表演，乌烟瘴气之中，朱韵一就看到了中间那个人。

    韩家康那些话她忘净了，中只剩一个一脸妆的女人，耳里只剩一抹烟熏沙哑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