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架在人上的才收回来，完全没有其他反应的立场。

    不知闻扬要不要兴师问罪，反正栾亦诚恳致歉：“对不起。”

    他爬坐起来，更加看清帐篷的场景。不止是自己把骑在了闻扬的上，本来两人分别盖着的被也以不知哪角度缠绕在一起，纠结扭曲一团。

    这程度已经不是不小心把骑到别人上能解释的了。

    同时闻扬也更看清栾亦此刻的样。栾亦的脸颊白里透红，因为这两天睡得好，之前偶然冒的一浅黑圈早就去了，发丝有一，不过看上去松松的，从外表就能看他是条心态平和健康的小咸鱼。

    栾亦觑了闻扬的神，无法分辨对方在想什么，只是即便闻扬不提，他自己想起曾经信誓旦旦夸说自己睡相很好，此刻都觉脸有被自己打到。

    与闻扬对视了两秒，栾亦再次跪：“我平时睡着了真的不太动的，对不起，是不是影响你休息了？”

    换位思考，如果有人这么骑着他睡，他肯定睡不好，频频被打断睡眠第二天可能会充满怨念。

    栾亦倒是有觉自己睡得很好，昨天虽然半惊半吓，但加起来睡了也不止八小时，这样一来他越发心虚。

    有快乐自己痛苦他人的觉。

    “没有。”闻扬也坐起，他的眉间不见倦怠，刚睡醒的样也消弭了几分往日的距离。

    “那我先回去啦？”栾亦边说边扯自己的被，好不容易将之从一团麻的况里扯来，抱在怀中继续，“一会儿大家都起来要知我们睡一个帐篷了。”

    闻扬见他一副贼心虚的表，玩味地反问：“那又怎么样，我们不就是挤一挤吗？”

    栾亦语。

    的确只是挤一挤，但是这个挤一挤和其他的挤一挤怎么会一样嘛，心理上的觉就不一样。

    然而这话栾亦无法明说，说了就好像他心里有别的想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