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以为，”栾亦照实说，“以为这个会在更后面一才可以。”

    “什么更后面一？”闻扬问。

    “告白，然后在一起之后啊。”栾亦声音低了一，觉得这两句话完全暴了他恋经验缺乏的事实。

    他并不是认为闻扬亲了自己是不妥的行为，只是大概有一，“原来这是现在可以的事吗，那我犹犹豫豫岂不是吃了亏？”的觉。

    不过没想到闻扬并没有否定栾亦的话，甚至因此思索着了：“的确没有错，但我们之前没有行过前面两个步骤吗？”

    栾亦起先有被反问，而后才逐渐反应过来闻扬指的行过是什么意思。

    闻扬并非在说这次恋综，他说的是栾亦的那段黑历史的记忆中，通过网线传达东西。

    那时候喜是栾亦说的，老公是栾亦喊的，他似乎没有立场去认为现在被亲一是过了之前的步骤。

    如果栾亦说没有，那就等于承认自己之前了骗。如果说有的话，闻扬现在的行为则顺理又成章。

    不等栾亦想清楚，闻扬又清了清嗓以退为：“但的确是我没有提前征询你的同意，你觉得不兴也是正常的。”

    栾亦果然立刻说：“我才没有不兴。”

    他本意是不想看闻扬失落的表，可是话一说来好像在讲自己很兴似的。然后栾亦看见闻扬的中多了一丝笑：“那我很兴你没有不兴。”

    好像又是一个圈！

    栾亦低，虚空间觉自己的脚脖上被了无数绳索。此时此刻他甚至开始怀疑，闻扬究竟是不是真的冒了？

    栾亦想起自己上楼之前对蒋之睿说的“优势在我”，心中燃起反击的斗志，想务必打压闻扬得逞的嘴脸。

    “我让你再兴兴。”栾亦瓮声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