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亦脸上的雀跃可见：“真的一都不拍啦？”他向闻扬确认。

    闻扬笑容，朝栾亦伸手。

    栾亦看着他的手在自己面前晃了晃，栾亦毫不犹豫地握住。

    在镜之外，握手只是因为他们两个想握手， 而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再多一层解读。

    “不过， ”闻扬又说， “一会儿我可能要见一个朋友， 他不会留和我们一起吃晚餐，你介意吗？”

    “是什么方面的朋友？”栾亦好奇地问。

    很亲密的好友，家族的朋友，生意伙伴，泛泛之，朋友这两个字括的范围可大了，其间的亲疏远近又可以分成无数层。

    栾亦猜想应该不会是他不方便或者不合适见的人，否则闻扬压不会有这样重迭的安排。

    “算是以后工作上可能会有集的朋友，”闻扬解释，“他最近也正好在这里差。”

    栾亦表示了然。

    他们很快在市中心一家檔酒店房里见到了闻扬中的那位朋友。对方是个三十的白人男，虽然他是在房中等待的那一个，可从他的肢语言和动作表来看，他又并不像是占据主动权的一方。

    栾亦听见闻扬称呼对方为jonathan，然后闻扬又向jonathan介绍了栾亦。

    “这是我的，”闻扬用英文说着又顿了顿，眸光看向栾亦好像有笑意又好像在征询栾亦的意见。

    栾亦不知怎么想起了咸鱼猪猪四个字，在脑海里将这句话补充成了“这是我的，咸鱼猪猪。”

    什么东西！

    栾亦知自己这个怪念是因为这瞬间的张作祟，同时对闻扬会怎么讲产生了好奇以及细微期待。

    朋友，男朋友，甚至……同事？男朋友太过，同事又太无厘，朋友的话好像是当最合适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