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这是我能哄你的吗？”陈芳芳说，“不过你还要先和导演见个面，我们这边在协调时间。”

    他本来想要先把衣服穿好再去，但是手机那边的人好像很着急，打了一遍又打一遍，栾亦隻好胡将衣服拉好跑去找手机。

    栾亦愣了一，不由自主反问：“真的吗，？”

    手机在门的时候被他放到了床上，刚才找衣服的时候床铺也被栾亦翻了，手机卷在被里面一时只有闷闷的声音传来，在哪却不知。

    直截了当，没有一个字废话。

    栾亦的嘴角还有一辣椒粉与油脂混合在一起而产生的橘黄油渍，被闻扬手中的纸巾仔细地揩净。

    “额，还没有。”栾亦缩回脑袋关上门。

    要和闻扬分享这个消息，也必须要在当的拍摄结束才好。

    但没想到一开门，栾亦才探门就站着一个工作人员，由此完全打住了栾亦想往闻扬房间里衝的念。

    栾亦隻来得及开叫称呼，电话那哄闹的声音就已经砸了过来，陈芳芳的声音离电话最近，带着栾亦前所未闻的笑意与喜悦，以及压抑着的兴奋开：“《幻梦》你选上了。”

    “陈，”

    “哈哈哈。”想到自己刚才就这么坐着吃烧烤聊天，栾亦忍不住笑了，“对哦，那我回房间一。”

    栾亦回到房间，在卫生间换衣服的间隙里，手机忽然响了又响。

    好在接之前的一秒钟他余光瞥见了陈芳芳的名字的备注。

    “栾老师你要不要去换衣服？”工作人员提醒。

    “栾老师你准备好了吗？”工作人员好奇地问。

    “是我。”栾亦从闻扬背后伸手示意，白皙的指尖越过闻扬穿着衬衫的肩膀，继而是闻扬手臂旁，栾亦的半张脸。

    栾亦完全没有想到消息会回来得这么快，他几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等挂了电话栾亦才一差起来，这是他喜的本以及他很喜的富有挑战的角，栾亦脑海中的第一个念是现在跑去和闻扬分享这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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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铃声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栾亦把手机拿到了手里，连打电话来的人都差没来及看清就接了，心里的忐忑都被电话铃声来了。

    闻扬回看了他一，便从餐桌上一张纸来，在栾亦彻底站来之前帮他了嘴。

    听见这声确认后，后面陈芳芳的声音落在栾亦耳朵里就有些朦胧了，朦胧过后又是清晰。

    栾亦低看向自己的拖鞋，以及尚未放来的，要上镜接受最后的对环节的话好像的确有那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