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3：季攀夕，你自杀吧（二更）

    “想知是谁？”女人抹了一把寸，“那你好好想想，你跟你哥都过什么缺德事。”

    四年前。

    陆家的司机程先生傍晚来了一趟公馆。

    “董事，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姓铁的没有撒谎，的确是季修雇了他绑架大小。”

    陆定松一掌拍在桌上：“这个畜生！”

    门没关严实，书房外面，季寥寥伸手捂住了嘴，屏着呼，不敢发一声音。

    “我们陆家待他不薄，他就为了那钱……咳咳咳……”陆定松咳得上不来气。

    “董事，您千万保重。”程先生斟酌再三，“季修已经死了，大小那里？”

    “不能让她知。”

    “那那两个孩——”

    门外有脚步声。

    陆定松喝：“谁在外面！”

    季寥寥立刻回，用神警告。

    齐姨上前，敲了敲门：“董事，茶好了。”

    一周后，陆定松过寿，在家宴请亲朋。

    季寥寥和商宝蓝在寿宴上大吵了一架。

    两人素来不对付，在季寥寥面前，商宝蓝懒得装乖顺柔和，专挑季寥寥的戳刀。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是私生女没错，但我上的是商家的血，伱上可没陆家的血，等陆爷爷百年后，陆家都是景见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季寥寥气得摔了酒杯，脏了礼服。今日来了不少世家公哥，她忍着怒气，回屋去换衣服，正好撞见顾清革从陆定松的书房来。

    顾清革是陆定松的钓友，季寥寥见过他几次。

    她在商宝蓝那里吃了瘪，咽不恶气，衝书房，将那日听到的事一吐为快：“外公，你是不是想把我和我哥赶陆家？”

    话说得没没脑，陆定松呵叱：“好端端的说什么胡话。”

    季寥寥实在不甘心，一时没收住嘴：“因为我爸了对不起你女儿的事，所以你就把罪过都怪到我跟我哥上。”

    听到这里，陆定松正：“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

    “我亲耳听到的。”季寥寥平日里纵惯了，又是个躁，火气一上来说话就不过脑，“我爸犯了事，跟我和我哥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气不过，你就去挖他的——”

    陆定松喝止：“住嘴！”他看了门，门还没关严实，“这件事不准再提，尤其是你妈那里。”

    季寥寥有几分小聪明，立刻从陆定松的话里抓到了他的痛脚，胆大了起来：“你怎么对我不要，我哥是一心一意为了陆家，你们要是对不起我哥，我就把我爸的事都告诉我妈。”

    陆定松猛地站起来：“你——”

    他起太急，心一梗，瞬间脑胀，整个人往后栽，重重摔倒在地。

    事发突然，季寥寥这也慌了神：“外、外公。”

    她整个人像被定住了，动不了，慌张无措地看着陆定松手脚搐。

    陆定松心臟不好，有随带药的习惯。

    他摸到药瓶，手指不自觉地颤抖，开始僵，五指渐渐失去抓握的能力，几次尝试都没能拧开药瓶。大脑越来越缺氧，他的手摔到地上，药瓶到了桌面。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