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二更

    陈知惠刚走到门，秦响就醒了。

    “我怎么睡着了。”

    “还想睡吗？”

    秦响着睛摇。

    陈野渡把装的玻璃罐拿过来：“这些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摘。”

    “够了。”她凑近瓶闻了闻，“你想喝甜的桂茶，还是想喝咸的？”

    “都可以，你的我都喜喝。”

    陈野渡挪动椅坐过去，侧着去亲秦响。

    陈知惠倚在门看着那两人，这“十几岁”的老男人， 谈起恋来还甜。

    她仰起，遮着睛从指里看日光。

    秋日，甚好。

    手机来电，她接了电话，边往外面走：“陆总。”

    是天禾的陆行洲，心肝脾肺俱黑的老狐狸一隻。老狐狸想谈生意， 约她面谈。

    “有空啊，随时都可以。”

    “那晚上见。”

    次日。

    张佳听到了一个小消息。

    “匪爷。”

    张佳言又止。

    王匪抬，示意他继续。

    “我也是听说的， 不知是不是真的。”张佳不自觉地把声音压了两个度，“昨天晚上，天禾的陆总约陈总吃饭，散席之后，陈总把陆总的秘书带去了酒店。”

    王匪握着笔，笔尖不动：“男的女的？”

    张佳有难以启齿：“……男的。”

    可怜的笔……断了。

    张佳十分佩服陈总，陈总真是太风逍遥了，把男人们犯的错通通犯了个遍。

    十，公司开会议。

    “怎么回事？”柏林克用外语问坐在旁边的张佳， 柏林克刚调来帝国分不久， 还不会说帝国话， “是不是总那边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