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容捂住他的睛，“先不要看了，说不定闭上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他对戚陆霄的病没有太意外，原着里就写过戚陆霄曾经失明。

    虽然当时是在疗养院，被行住了鼻饲，连续很多天，才引起的应激反应。

    戚陆霄的睫垂去，他现在看不见，其他的官反而更，他低在池容颈窝蹭了蹭，能闻到池容上淡淡的玫瑰香。

    是沐浴的味。

    而且他现在抱着池容，不像昨晚一样，隔着一层雾，他摸到了池容温的肤。

    戚陆霄睛了问题，中午没能给池容饭，是韩城送过来的。

    “戚老师，张嘴。”池容试探地想喂他。

    戚陆霄眉峰沉了沉，“我自己……”

    “为什么？”池容晃了晃小，从桌底越过去，白皙微凉的脚趾踩在他的膝盖上，“我脚崴了你都能抱我，我就不能喂你？”

    他语气透三分无辜和七分委屈。

    戚陆霄看不到，只能听他的嗓音去分辨，薄顿时抿起，池容的语气听起来……确实特别委屈，还有泫然泣的颤音。

    戚陆霄漆黑的眸抬起来，想伸手去拉池容的手腕，却摸了空。

    池容心底禁不住涌上一难受，握住了他的手，“你再这样我就真的不兴了。”

    他在认识戚陆霄之前，就知戚陆霄病痛缠，决定跟戚陆霄在一起，当然也好了将来可能得照顾他的准备。

    戚陆霄一顿，微微分开了，池容弯了弯睛，喂给他一块白萝卜。

    池容的脚还没好，就跟戚陆霄待在酒店，晚上他牵住戚陆霄的手，戚陆霄搂住他的腰，去浴室洗澡。

    池容突然喟叹，“戚老师，你觉得我们这样像什么？”

    “……”戚陆霄抬，“残志？”

    池容责怪，“明明是。”

    戚陆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