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燕嘴抿起，很不兴地耷拉睫。

    “我跟你说，我有个……”宋喜还没说完，脑就一片空白。

    妹妹这几个字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烦躁地说：“妈的，不知是谁，反正比你可多了，就跟你差不多大，成绩也比你好，你怎么一直考第九啊，陈一喻那bkg都能第三，你还不如他？换成她肯定比你考得好。”

    宋燕奄奄一息了，虽然他们只要在副本中没有死，就算重伤，来也肯定不会死，但毕竟很难受，宋喜还这么烦人。

    “我哥也比你好！”宋燕浑是血，使劲揪他的耳朵，掐得他耳朵泛红。

    “你哥谁啊？”夜，宋喜从无数个火车车厢上过，赶往公会，还得提防趁宋燕受伤，来杀他们的其他玩家，他冷白的小臂上几乎鼓起了青，夜风起他的衣摆和的额发，他转过嗤笑说，“陈一喻？”

    场记打了板。

    这场戏是吊威亚拍的，池容真的背着妹妹从好几十节车厢上过，去的时候浑都了汗，脸颊也很，衬得眸格外明亮。

    宋寒生要求拍得连贯，池容加起来完整地跑了不八遍，妹妹在他肩膀上都被颠到累得满脸是汗。

    也就是池容练舞蹈的力好，不然恐怕得几天才能拍完这场。

    再往后就是几个镜。

    宋燕发烧，宋喜在公会照顾她。

    虽然他们已经在这个恐怖学校待了十年，外貌却没改变，心智其实也没改变，宋燕还是个九岁大，在读三年级的小女孩。

    生病了就蔫答答地蜷在沙发上。

    像一条漉漉的小狗。

    池容穿了件白的工字背心，和很宽松的蓝仔，挂在腰上几乎一截腰线，后肩膀还有文，是隻黑的燕。

    他咬住烟，垂睫在厕所搓洗妹妹被血脏的衣服，然后很轻地在哼，少年嗓音净，“小燕，穿衣，年年天来这里，我问燕你为啥来，燕说，这里的天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