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料到戚文月不敢拒绝，不然一旦他把车祸的真相到老爷面前，戚老爷肯定容不这样歹毒的人，必然会跟戚文月断绝关系。

    戚文月止不住想冷笑，又心有余悸。

    还好她没有完全信任戚常。

    ……

    戚常后背上都是冷汗，他被拘留的这几天瘦削了许多，浑的赘褪去，竟然也有了几分戚老爷年轻时明冷厉的样。

    “你想怎么样？”他嗓哑，抬起睛质问戚文月。

    “我还能想怎么样？”戚文月妆容明艳的脸上满是烦躁，“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就想知你有没有留什么把柄，万一被戚陆霄知，我跟你都得去死，你懂不懂？”

    她雇的那个凶手去年狱，她已经暗中让他意外死掉了，反正是个离家多年的犯人，家里人都没怎么追究死因。

    但是……当年给戚陆霄截肢手术的医生，说不定还活着。

    戚常浑一僵，显然也想到了这个。

    他没赶尽杀绝，就给了对方一大笔钱，然后让对方从医院辞职，离开荣城去了国外，跟他保证这辈都不会再回到荣城。

    “找到这个人。”戚文月中冷戾，当机立断地对戚常说。

    “我现在被很多人盯着，”戚常狠狠地抓了髮，“我没办法再有什么大动作，万一被发现我该怎么办？！”

    戚文月也不愿意替他去找。

    戚常找到对方然后把人了，说白了整个事还是戚常的事，就算将来有暴的一天，她也能说自己不知。

    贸然手就完全不一样了。

    “嫂呢？”戚文月此刻无比厌恶他的窝，“你不能让周家帮你一把吗？”

    说着，戚文月一顿，“实在不行，你就去跟爸爸坦白啊，或者你去找陈赫缇，多挨顿骂，他们肯定会帮你的！”

    戚常跟她不一样，他们的大哥死了，现在戚家就这么一个独。

    犯了再大的事，戚老爷都会护着他。

    “你让我想想……”戚常颓然坐在沙发上，疲惫地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