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不是非常让人发麻？”

    白然扯扯嘴角，“还真是十分有想象力的说法。”

    瞿牧泉指指那些还没透的痕迹，“你不信？那你告诉我，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白然瞥了一，随意：“谁知呢，说不准是那个村里面的某个人为了引起注意，故意製造来的，你连这东西都信，傻不傻。”

    瞿牧泉脸颊上了，“这痕迹一看就是大的蛇尾在地上爬行才压来的，你告诉我用什么东西才会模仿来这痕迹？”

    “那谁知呢。”

    白然满不在乎的，“行了，走到这里之后我就知去庇护所要怎么走了，我们快走吧，天也不早了，你也说了，晚上在绿地里面走很不安全。”

    白然走，瞿牧泉拉住了他的手腕，十分用力，攥的白然腕骨生疼。

    白然尝试了，没有回来，他皱皱眉，“你发什么神经？”

    瞿牧泉盯着白然，视线森又沉，“我说这个落里面有‘蛇人’一族，你信不信。”

    白然歪了歪，打量他两秒，蓦然笑了，笑得特别开心。

    他凑过去，用一十分欠揍的语气，“哎呀，这个蛇人一族还需要被人相信之后，才会现来吗？不会吧不会吧，这么神秘的吗？那我当然是不信的呀。”

    “说起来，最近海边那个屋里面腥得很啊，还漉漉、黏糊糊的，之前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东西从窗那里爬来了……”白然说话时候一直关注着瞿牧泉的表，见他神一动，白然笑笑，淡然：“现在回想看看，可能是我多心了吧，毕竟离海那么近，有腥味和气是正常的。”

    瞿牧泉握着他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白然仿佛听到轻微的骨裂声，他笑得越来越灿烂。

    “这些人为製造来的痕迹实在太丑陋了，我们不如好人到底，把它们抹平，或者拿其他痕迹掩盖上吧。”

    瞿牧泉看他一，突然笑了，松开禁锢的手，“你要怎么抹平？又要拿什么痕迹掩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