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男人尊严

    海风柔柔地， 窗没有关得特别严实， 了一条，纱帘翻飞。

    她没说好， 也没说不好，显然困倦极了， 一秒就会睡过去。

    迷迷糊糊贝瑶觉察有人在脱她衣服， 她轻声问：「裴川？」

    他低声答：「嗯。」

    他与她十指相扣的时候， 贝瑶摸到男人的掌心， 全是汗。

    贝瑶有几分清醒了， 她睁开睛， 就看见了前一双漆黑的，里面映她的样。三分， 七分。他额上沁了薄汗，眸光也不那么理智了。

    男人声音低哑：「可以吗？」

    酒壮人胆，她胡。

    他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了来，她听到了他单手解带的声音。

    贝瑶看着飘飞的窗帘， 迟钝地开：「我要蒙上睛吗？」

    「不用。」

    「哦。」那她看了哦。

    她转过来，睛上就落了一吻，贝瑶意识闭上了。

    然后有些痛。

    说不清楚， 反正有些痛。

    很不舒服， 如果是平时，贝瑶会将就一他。然而现在她喝醉了，有些小，还有些生气。这还不是不让看嘛？

    她扭来扭去。

    男人住她， 沉闷低吼：「瑶瑶！」

    她可怜小声说：「疼。」

    裴川也僵住了。

    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他比她好不了多少。只不过肯定是比她舒服太多的。

    贝瑶说：「你先去。」

    这简直是无理取闹。

    他沉默不吭声，没开始之前其实好说，现在给他说什么都不好使。裴川一味着气，没听她的。

    第一次很快，那觉太过陌生，刺激得尾椎发麻，不能自控。

    事后裴川脸有些僵。

    偏偏小姑娘火上浇油，带着哭腔：「不舒服，我要睡觉。」

    她说不舒服。

    纵然曾经再自卑，这话男人怎么听得？裴川咬牙央求：「再试试好不好？」

    贝瑶说不要。

    他额上全是汗，抿，顿了顿吻了去。

    纱帘翻飞间。

    后半晌她也会到了些许陌生的滋味儿，新奇，难受又不是。

    像光在前绽开，分不清今夕何夕。

    恍恍惚惚，她听见了很低很低的一声「我你」。

    裴川醒得很早，或者说，他一夜没睡。

    前面兴奋，后来也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