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年纪都大了，弟弟才几岁……」

    小没有理会竹的哭喊，面沉问丁香，「一般府里是如何置这样的？」

    「夫人，像这样背主的才有两个方式可以理，一是直接拖去打死，二是给训导司。」

    见小面不解，丁香又说：「训导司不光是训练刚府的人，还有就是置犯了规矩的人。您可以放心，给训导司绝对不会比直接打死好，打死了是一了百了，了训导司是想死都难。」

    丁香的表和语气都很平淡，但说的话却让人有不寒而栗的觉。别说在地上的竹吓得直哆嗦了，连一旁其他几个小人都吓得脸发白。

    「夫人，求求你饶了婢吧，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饶了她，谁来放过她？

    小看了地上极为可怜的竹一，又移开神。

    「真的不敢了吗？」

    竹似乎从小态度中似乎看到希望，跪在地上使劲磕。

    「夫人，婢以后真的不敢了，婢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夫人宽容，求夫人宽容。」

    磕了几，竹的上已是青一片，可见是了狠劲儿的。

    「丁香你会写字吗？」

    丁香一愣，「会的，夫人。」

    「把她的事写来，让她画押。观其表现，以后再说。」

    丁香上明白了夫人的意思，现在她们自顾不暇，置了竹，府制少了一个人还会另补上一个来，到时候还要盯着，还不如就让这竹继续待在。

    观其表现是督促也是给念想，以后再说就是也不一定会饶了她。

    见那满脸激跪在连声谢恩的竹，丁香喟嘆声，心想这样最好，最妥当。

    当然，这人是不能久留的，那也得等她们空手再来理。

    ……

    夜了，小却是有些难以睡。

    丁香在步床外的小榻上值夜，房里静悄悄的。

    「丁香，你瞭解这府中的一些事吗？」

    小从来不会主动问丁香这些，可是最近她的心有些了，冥冥之中总是有一危机迫着她，让她无端就烦躁了起来。

    「夫人说的是哪一？」丁香的声音在薄纱帐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