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你妈的睡觉。

    顾姎忍不住笑骂一声氓。

    今天可太刺激了，得早睡觉缓缓。

    「印象中是个华裔的。」顾母瞇着回想，指尖一又一地捲着顾姎的发尾玩，「那时我还在电话里教训你，要找也要找个外国男朋友，起码让我可以抱个混血外孙，怎么就找了个会讲中文的华人？结果后来你整整一个月没跟我打电话，简直气人。」

    「咦？你去哪？」

    唐良文听到课铃声才彻底清醒过来，睡惺忪地凑过来，「姎，我都睡睡醒醒好几次了，你竟然能住老的眠曲。」

    她最近为了减轻烟癮买了些焦油量低的女士烟，正想试试起来的滋味如何。

    顾姎的心态很佛，好脾气地应付老师对她提的一个个问题，不懂的说不会，懂的就。

    顾姎一醒来发现自己睡晚了，距离迟到还有十三分鐘。

    *

    顾姎拎了书包跟早餐就门，路上还碰到同样刚睡醒的前校霸魏，骑着脚踏车在她边一个急停甩尾，扬了扬，示意她上车。

    魏载着顾姎到校门前时，教导主任已经站在那边准备纪录那些迟到的学生姓名了，见到前校霸与现校霸一块儿骑车踩着赶到学校，角一，「你们两个还不快来？杵在那儿什么？」

    老不大在意谁在课堂上睡着了，听不听，但是看到顾姎还醒着，心里很是欣，到最后彷彿变成了理老师与她的一对一solo，只盯着顾姎在教课。

    今早的第一堂是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教的，说话语速极慢，非常眠，顾姎神足的没睡着，然而往旁边望去，几乎大半学生睡成一片，整整齐齐。

    「烟，顺带翘个十分鐘左右的课再回来。」

    顾母向来都是提早门去学校的，几乎没等过她，顾姎洗漱完楼时，桌上只留了一份三明治，已经用塑料袋装好了。

    跟母亲聊了些别的琐事后，顾姎赶在十前上楼去洗澡，打算今晚早上床睡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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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睡得早，神不错。」顾姎说着，起站了起来。

    「哟，藤原拓，甩尾的技术不错。」顾姎坐上他的后座，用力拍了拍他的腰侧，「坐好了，发。」

    顾姎哦了一声，关于秦穆的线索又没了。

    顾姎笑着对主任了声早，边的魏只是对教导主任挥挥手，充当是打招呼，转牵着脚踏车到车棚去停放了。

    顾姎无言以对。

提过一个男的，说是得好看，有没有成我不知，不过你似乎对他有好的。」

    「姓顾的，别拍坏我的肾，那是要给魏祁用的。」魏懒洋洋地说着，踩上踏板继续往学校的方向骑去。

    最后课铃声响起，理老师心满意足地宣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