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郑同不是傻，「我明白了……」

    左不过将左放，又将右抬上去：「我不缺钱。」

    郑同惊异地看着她，女人淡的沾上咖啡，染上咖，不疾不徐地继续：「希望你去考，变成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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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不过拿过手机。

    郑同靠在沙发上，眉目睁了又闭，靠了一会。

    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是同意还是厌恶？郑同小心翼翼。

    「我求你了。」练习生的手很细，将手机递到左不过前，「我求你了，帮帮我。」

    哪怕是同万泉保持距离。

    --

    郑同怔了怔：「甚么意思？」

    左不过：「字面意。」

    梦想，许多明星同在讲，当偶像时是唱梦想，转型到演艺事业是演员梦想，每个养成系都有个唱梦想，每个养成系转型以后，也都会有一个演员梦想。

    她生涩地表达，甚至用手：「你知么？就是……」

    「我不能白吃你的……」郑同，「我需要有自己的事业。」

    「去哪里？」

    「我不缺钱。」左不过。

    郑同也不例外。

    「我没有办法被你养。」郑同摇摇，「我接受不了。」

    她问：「但你的未婚夫……」

    面终于裂，暴她的劣，她未尝任何修饰，平常地全盘托，似乎正在谈天。

    「解约。」左不过。

    手机亮着，郑同未有设密码的习惯，打开的页面是微信，微信当中，正在删除万泉好友的页面。

    「最近心也不大好，票数压的我不上气……」

    记得上次吵架，吵的就是万泉，为了「」，她不择手段了。

    「去安徽，我养你。」

    「我会养你，不止养你，且会养你父亲。」

    郑同仍是摇：「我真的接受不了。」

    郑同：「我甚么都答应你。」

    左不过将万泉删了，问：「变成女同恋，你也愿意？」

    郑同看着她的侧脸，问：「为甚么？」

    「我知很为难你，我清楚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可以拿我是借你的，我给你打欠条压手印，你用了多少钱，我以后赚到了会还给你……」

    直白且不加掩饰，她将背靠在沙发，瘦的一只压住另一只，目光从始至终未放在郑同上，一地喝咖啡。

    「毕业以后去我公司，我安排职位。」

    她又重复了一遍。

    左不过：「希望你跟我回去。」

不过撂手机，在一旁编辑文档：「嗯。」

    她知是甚么意思，却明知故问。

    她对郑同的好，并非不求回报，从前投的，现理应连本带利地奉还。

    她希望左不过帮她拉票，女人拿起咖啡，却淡：「我希望你落选。」

    她比了一个圆：「梦想。」

    「我直说了。」她翻自己的袋，用手将手机取，「我需要票，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