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是一隻金。只是这隻金完全没有了大众认知中光开朗的样，而是显得凶恶且狂躁。

    “……”接线员微微沉默。

    辛灿却已经看不同。他再度开，语速更快了，说：“这狗状态不对劲，我怀疑是狂犬病发作。一直在追着人群，叫得也特别凶。”

    他没讲来的是，有一瞬间，辛灿近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染者》世界，看到一个被天外病毒染的狗。

    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这里是现实，再说，那隻狗除了狂吠之外，其实并没有展太不同的地方。不像是《染者》中的异，除了诸如形变大、肢变异这明显变化之外，最少最少，也会现一个睛变红的特征。

    可不远那隻狗的睛明显还是黑。虽然有充血，但和异的红睛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接线员皱眉，的确听到从电话另一边传来的「汪汪」声。

    正在此时，辛灿忽而又了一气。

    接线员刚刚记录完他前面说的况，就听到后面的动静。

    他连忙：“先生，怎么了？”

    辛灿：“有老人孩摔了！”

    说话的时候，辛灿距离事件现场已经很近。他，狗，其他仓皇奔逃的人群，大概呈一个等边三角形。

    至于摔倒的老人孩，则正于这个三角形的正中间。辛灿认来，那老人是个很健谈的婆婆，自己前面听到的那句「三百六十行，行行状元」就是她说的。

    而和她一起摔倒的孩，当然就是她的孙女。一个刚上幼儿园大班的小姑娘，前面不相信有白刺猬的就有她一个，和最近没上学的魏轩是好朋友。

    这会儿，老人的明显摔问题了。从地上起不来，脸上写满痛苦。又怕后面的狗扑上来，于是不停推孙女，让孙女先走。

    小姑娘却是又怕又茫然，脚一动不动，嘴张开，「哇」得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