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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灿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多好玩儿？平常人碰到发传单的，要么绕过去，要么当面接过来，走上十来米就扔掉。

是来发传单勤工俭学的。自己一直围在这边，是不是影响小盛工作了？

    倒不是吓的，纯粹是起疙瘩。

    到底没抹来。她老伴儿在她胳膊上拍了一把，笑：“大家伙儿正兴呢，你这是什么？”

    盛珣却不一样。他工作地的位置好，平常就颇受买菜人士青睐。这个时候，王芳等人更是挣着抢着想让他提前发完单、结束工作。于是你拿张，我拿六七张。不一会儿，盛珣手里厚厚一迭宣传页就见了底。

    王芳连忙说：“对对，兴！”灵机一动，觉得不能厚此薄彼，于是又主动去问辛灿，“小辛啊，你写的东西，把网址给我们大伙儿发一？我们给你讚。”

    一直到回到家里了，他都有缓不上劲儿。想想啊，要是老老太太们真看了《染者》，他们得是个什么想法？觉得小辛这年轻人，面上看起来礼貌客气，其实心世界那么可怕？

    在场其他人大手一挥：“怎么就用不上了？我家就买东西！”

    光是这么一想，辛灿就打了个哆嗦。

    其他人：“不好意思什么！”

    “多拿几张，也不是给我拿的。这不是邻居门前托我给她带张回去吗，我也和你们学习，助人为乐。”

    “想什么呢？”见辛灿迟迟不开，盛珣随问了一句。

    谁让辛灿前面看他看得直乐呢。现在，他自己也因邻居们的多了小小麻烦。

    辛灿一麻，废了好大神，终于让王芳等人打消了支持自己事业的想法。

    盛珣听着，睛更弯了。辛灿莫名会到，虽然他没多说什么，但发展，对盛珣来说算是喜闻乐见。

    盛珣动的，同时也无奈：“叔叔阿姨，大哥大，你们不用这样。我在这儿多站一会儿，也就发完了。你们拿这么多回去，也用不上。”

    “没什么，”辛灿绷着面，严肃回答，“我先去工作了。”

    “对对！昨天你帮了我们家大忙了。要不是你和小辛，真不敢想，我们家涵涵……”说着说着，王芳又有想抹泪。

    “远亲不如近邻嘛。大家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

    他们有愧疚。哪怕家里不太需要，还是主动从盛珣手上接过传单。

    “……”听着大家振振有词的声音，辛灿乐得不行。正哭笑不得的盛珣见他这样，睛眯起一，简直像是想到什么好的小狐狸，“哎呀，大家这么支持我工作，我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