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并不意味着青年在事业上完全失败。网站事件之后不久， 今天这场会议的主题，那篇名为《染者》的小说就开始连载了， 各项数据都在在同期小说里遥遥领先， 很多人都看好他拿到网站的「新人奖」。

    文件里特别标注了网站中「新人奖」对于一名网文作者的金量。从这个角度来说， 青年的事业无疑是成功的。

    那么，这样一个有过挫折，却毕竟取得了不斐成绩的青年，他有必要些什么，来「报復社会」吗？

    “我觉得，”前一讨论的声音刚刚起来，又有人开了，“咱们的重应该在「他究竟是通过什么方式来施加这些影响」的吧？从前面的视频看，他好像对自己角现在街边的事儿吃惊的。”

    随着此人讲话，在场其他人的目光尽数转到他那边。

    “岳，”最上首的人轻轻抬了抬，算是与开者打招呼，“你有什么思路吗？”

    “思路倒是谈不上。”岳林，也就是「岳」慢条斯理地说，“我就是觉得，可能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个状况？”

    其他人相互看看，有人低声讨论。

    “表痕迹这方面，岳应该是专家……”

    “这话倒是没错。”

    “万一这个人是演的呢？”

    “演？难平时抓的那些罪犯就不演了？”

    “……”

    坐在最上首的人又开了：“岳？”

    岳林睛眨动一，手上端着保温杯，“也不光是这一。医院的那段录像，大伙儿刚才也看了，”低抿一杯里的枸杞茶，“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前面倒在地上的小年轻真是那位盛——哦，是叫「盛珣」。”

    他快速地往纸页上瞄了一，随后抬起目光。

    “那辛先生自己肯定是认识的。既然认识，他们还去医院什么？不就是没想到盛先生能给他治脚嘛！”

    岳林旁边不远，前面被叫过一次的人跟着讲了去，“也就是说，岳觉得，他本不知病毒的事儿？”

    岳林老神在在：“我看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