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没等到辛灿的回答，盛珣自己又想起一细节，“前几天的更新里写了，李钺碰到一个同班同学。那个女生就说，觉他变化特别大。”

    陶丁和搭檔原本就吃惊。这会儿听了两个人的对话，他们更是开始度警惕。

    “所以，真的有这能寄生在其他人上，影响宿主思维和行为方式的异？”

    “不行，得立刻上报。”

    “太可怕了。要真是这样，嘶！”

    在他们的话音里，辛灿先是怔忡，随后也有脊背发凉。

    病毒来到现实世界已经够糟了。万一其中也诞生一个李钺那样的存在，着人类的，得却全是让病毒传播加快的事儿……

    他手指动了动，忽而问：“我是不是要先把这篇文架？”

    “这个，”陶丁一愣，“负责这方面的不是我们两个。上面好像有其他考虑，后面会有人来和你沟通。”

    辛灿皱着眉，看起来还是很不放心。

    陶丁心想，文件后面写了那么多条如果辛灿不合要怎么理的预案。可现在看，他不是合的？

    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两个调查员安辛灿：“辛先生，我们相信，事变成现在这样一定不是你的本意。

    “已经发生的状况，我们想办法弥补。还没发生的事，我们想办法让它不要发生。

    “不怎么说，你这项能力的确超了一般人的认知。如果能把它摸索透了，掌握详细，这未尝不是机遇呢？”

    这些也是文件上写好的话术。由两个调查员说来，理是有，奈何辛灿心实在一团，没听去两句。

    到最后，还是盛珣握住他的手，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

    辛灿转看他。

    盛珣的神非常复杂。辛灿能看他的痛苦，哪怕两人前面已经说了很多，此时此刻，对方还是会忍不住想：如果我不在这里，那病毒是不是也不会现在这个平和、安全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