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坐后面来吧，护儿陈叙的，刚刚车颠了几，我看他脑门一直往玻璃上撞。”江昀说。

    严峋摆摆手：“回吧，这么晚了。”

    江昀看着车开去，背着林楷往家里走。

    衡安的小洋房区早就没几间人家把灯亮着了，隔音不太好的老小区，偶尔还能听见几声叫，也不知是谁家养的。

    “哎，你听见没。”江昀一边笑着一边轻声问林楷，“我们小区还有人养。”

    本来不指望林楷能回答，谁知林楷动了动，费力把睁开：“好像……听见了……”

    江昀好笑，猜想林楷估计连自己问的什么都没听清：“你听见了？”

    “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

    林楷说：“听见……你心了。”

    江昀一怔，旋即淡淡一笑。

    “心很快……和我的一样快。”

    “哎……”林楷抱着他的脖，“你是不是对我、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是。”江昀索顺着他的话说，“是有非分之想，天大的非分之想。”

    “想……”林楷呼的气很，他鼻尖抵着江昀的后脖颈，“想什么？”

    “少儿不宜。”江昀说。

    林楷不满意地咬了他一：“我今年十九！”

    已经宜了！

    “真要听？”江昀问。

    “听啊。”林楷说。

    江昀了家，把门关上，把林楷放到旁边的小沙发扶手上，额抵着他的额。

    “想吻你，想对你好，想把你的衣服脱了，想和你一起从床到床尾。”

    “好巧啊……”林楷笑了一，趴在床上，“我也有和你一样的非分之想。”

    “一狼一狈，凑到一起了。”江昀说。

    林楷抓着他的袖，轻声：“你是以前是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