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件事能不能成还是个未知数。

    连同江昀自己也不是很确定。

    自从老妈手术完之后江昀也给她发过消息，劝老妈在家休息的，不过老妈很少回他。

    不知为什么，好像从小到大老妈对他都不够喜，觉生来只需要让他活着就可以。

    去哪儿都可以， 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别学坏，别死就行。

    好像家里很多事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偶尔想起他了才会发个消息过去。

    上一次他们一家三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去淞州的那回……

    很显然，林楷也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阿姨之前手术恢復的怎么样了？”

    “我妈……到现在都没有回我。”江昀说着有些尴尬。

    林楷愣了愣，漂亮的睫疑惑地扑扇一：“为什么？”

    江昀靠着墙， 指尖挲着手机，一时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和林楷解释这件事。

    平常独立习惯了的少年依靠在墙上：“她平时可能不太愿意看到我。”

    他极少和林楷谈论到家里的事。

    没什么好说的，也不知从何说起。

    林楷记得很久很久之前江昀和他说过， 在军训的时候， 那天晚上的走廊， 他提起在家里永远都是一个人。

    江昀沉默了一，觉得这个时候说这话可能会显得气氛有压抑。

    于是又说：“之前我联系过我爸， 那会儿我妈还在住院，可能觉得我还是以前那副德行，不大愿意和我说太多。”

    “我爸在医院照顾她，让我妈接电话的时候问我那次考试多少名，我说第一……”江昀走到林楷旁边， 也坐在那儿，“我妈还是不太相信。”

    林楷盯着地面。

    他不知江昀以前是什么样的，江昀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但是附中那么多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