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到了，今天有仔骨。”林楷拉住江昀的衣袖晃了晃，“我听江阿姨说，你小时候最喜吃这个。”

    “嗯。”江昀说。

    “那这一家的好吃吗？”林楷问。

    “不常来，每次来的时候也都不是我们菜，都刚好避过这个仔骨。”江昀顿了顿，笑了一。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边端着菜经过的服务员一都不看他们，没有人注意，他们倒觉得轻松很多。

    大厅上二楼是简欧白的螺旋式楼梯，不知哪家小侣结了婚，楼梯上还挂着没有摘来的气球和粉。

    上楼的时候脚步太沉重了，包厢门前一隻正在休息的银灰小贵宾犬被吵醒，站起来不满地衝它们叫。

    叫声尖锐，不停歇，叫得人心里烦躁。

    江妈妈坐在包厢的沙发上，然后是江昀的外公外婆，周边围了一群问问短的亲戚。

    每到这时候，他们就理所应当地分开，总会有一个人主动松开另外一个人的手，然后笑着去此间的氛围，假装他们俩没有任何关系。

    林楷看到那些人左右看看，打量着江妈妈，打量着江昀，而后分一目光给他自己。

    总会有零星的几个八卦闲事的人过来问他：“你是谁呀？”

    林楷当然只能实话实说：“是江阿姨儿的同学。”

    那些人明面上装作一副明白了的样，客地说一句：“原来是同学啊。”

    背地里又趁林楷不注意窃窃私语：“儿的同学来参加这事不太好吧？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林楷觉得这一顿饭吃得并不自在，抬的瞬间他总能和江妈妈的视线对上。

    以至于他和江昀之间的接都少了很多，江荣星的视线在他们俩上轻巡着，轻飘飘地打量着林楷，回过时了一丝轻微的嗤笑。

    仔骨上来了，林楷抓着筷很开心的夹起一块最大的仔骨打算给江昀，抬起脸时发现江妈妈正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