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陆栖隔着被戳了闻息的背，“你又不是故意躺在我旁边睡着的。”

    闻息的声音有闷：“陆栖，你不用给我找借，我就是故意的。”

    “那更好了，我也是故意的。”陆栖没像半夜睡时那样隔着被搂着闻息，只是把胳膊隔着被搭在闻息的上，“我半夜醒来故意没叫醒你，把隔的被抱过来躺在你旁边睡，还趁你睡着的时候抱着你睡了一会。”

    陆栖挪到闻息背后，隔着被把闻息抱在怀里：“就像现在这样。”

    “不一样。”闻息保持低的姿势转过，抵着夹在两人之间的被，“我昨晚睡觉是面向右侧睡的，一晚上都没动。”

    “只是面向右侧吗？”陆栖往被窝里缩了缩，等他的和闻息的快于一个平面了，才停来，“闻息，你昨晚睡觉的时候，的位置可没现在这么低。”

    陆栖缩在被窝，面五官被堆积的被挡得差不多了，只鼻梁、睛以上的位。

    闻息把挡着陆栖脸的被往上拉了拉，隻留陆栖的睛，然后整个人凑过去，用额贴着陆栖的额，又从被窝里伸手，像陆栖搂着他那样，隔着被抱住了陆栖。

    周遭全是属于闻息的气息，陆栖忍不住闭上睛，用额蹭了闻息的，而后笑着说：“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刚才拉被挡我的脸是什么意思？我一张脸就只有睛值得你看啊。”

    “是不能看更多。”闻息低，额前的碎发撩得陆栖的有。

    陆栖睁开睛，垂看着闻息的鼻尖：“告诉我，看多了会怎么样？”

    闻息不说话。

    陆栖：“不肯说？不怕我直接给你看？”

    闻息收回搭在陆栖上的胳膊，转背对着陆栖，试图掀开被窝床，却被躺在他后的陆栖抱得更。

    闻息没挣扎，但明显很抗拒继续和陆栖接。

    陆栖收了力，把埋在闻息的颈窝：“别跑，再抱一分钟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