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说想换像，他就问陆栖换像的理由，陆栖问他是不是想听别的理由，他反问陆栖想不想说。

    闻息：“不算，人太多了。”

    闻息知自己喜陆栖。

    是22年10月，等他过生日，要等到明年2月了。

    日复一日的相里，似是而非的话语变得越来越不够，闻息每一日，都比前一日更想要得到陆栖的告白，也更想对陆栖告白。

    陆栖垂手，拉起闻息的手，抓了他的手心：“你怎么这么挑？要是打比赛找机会的时候你也这样挑来挑去，等你找到蹲草的位置，恐怕已经十几分钟过去了。”

    “但我听着兴的。”陆栖了闻息的手指，“说明我对你来说，比比赛更重要。”

    陆栖问：“夺冠的时候算吗？我听别人说夺冠拿奖杯的时候会有金彩带从天板落来，被称作金雨，还好看的。”

    很多次和陆栖对话时，闻息都动了破窗纸的想法，故意说一些话给陆栖听，却又在真的快破的时候，停了手。

    闻息：“不好，太晚了。”

    陆栖想了想，又问：“哦，那你或者我过生日的时候怎么样？不至于也不好吧？”

    也知陆栖喜他。

    只要他想听，陆栖就会说。

    但知是一回事，想要听到对方说来，和真的听到对方说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陆栖的贴着闻息的耳朵：“为什么不合适？因为不够好？”

    好像每天每分每秒都很合适，又好像每天每分每秒都不合适。

    闻息回望了最近这段时间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说了他的真正想法：“我每分每秒都想听，每分每秒都想说，又觉得每分每秒都不合适。”

    陆栖：“其实我也挑的，刚刚问你想不想听的时候，我看了窗外的夜景，想着如果这会是白天就好了，我跟你说那些话的时候，就能看到日光照在你上。可当我再把目光落在你上的时候，又觉得夜景也不错，让我可以在车窗上再看到一个你。”

    闻息：“每天都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没有完的时机。

    陆栖问：“晚上睡觉前，宿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算好时候吗？”

    只是……

    陆栖轻声问：“闻息，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是好时候？”

    闻息：“还没想到。”

    闻息：“嗯。”

    碰不只是说上的，还有语言上的，心灵上的。

    最后，陆栖又把主动权给了他。

    陆栖差笑声。

更多的碰。

    这次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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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息一脸严肃地补了一句：“也比比赛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