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把闻息禁锢在怀里：“不准起，快天亮才睡着的，必须再睡一会。”

    闻息：“不理你一你脸上的痕迹？”

    闻息昨天的动陆栖都看在了里，不动脑想，不开确认也知闻息说的是什么：“不理，问就是蚊咬的。”

    闻息：“现在是十二月。”

    陆栖逗闻息：“那说是你咬的？”

    闻息：“……”

    “如果你想让我理，是有私心，是不想被别人看到而不是在意别的东西……”陆栖的指腹反覆着闻息脖到肩膀的两红痕，像是在涂抹怎么涂都化不开的颜料，“我可以在脸上贴创可贴。”

    闻息抬亲了陆栖的脸，嘴离开的时候，正好过胎记附近的红痕：“是不想给别人看。”

    或许是因为亲密行为的余韵还在，不只是半夜他亲吻过多次的睛和胎记，不只是留在附近的吻痕，闻息连陆栖本人，都不想给别人看。

    闻息说得跟真的似的：“贴创可贴太麻烦，今天没训练赛，你可以请假，在宿舍里训练。”

    陆栖的往挪了挪，直到他的双和闻息的睛平视，说话的语调温柔地像哄人犯罪的骗：“闻息，你考不考虑把我锁在宿舍，等有训练赛了，或者总决赛开始的前一天再放我去？”

    闻息垂睛，表认真得像是真的在考虑陆栖说的这件事的可行。

    晨光太亮，陆栖拉被，把两个人笼在黑暗里，轻声喊了遍闻息的名字：“闻息。”

    闻息：“嗯。”

    陆栖又喊了一声。

    闻息应了。

    陆栖继续喊，不他喊第几次，闻息都会安静地给他回应。

    明明什么接都没，两个人的就在呼唤和回应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