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穆行天上的秋澄立不动了。

    得庆幸桌够大，桌上还铺了垂至地面的桌布，以郭梦心的视角，只能看到坐在桌边的穆行天，看不到秋澄。

    秋澄一动不动，穆行天抬起目光，扫了郭梦心手里的几件裙：“蓝的。”

    “是吗？”

    郭梦心看了，又说：“粉这条我觉得也好看的。”

    穆行天：“让珊珊挑吧，看她自己喜哪条。”

    郭梦心：“我让她挑了，她跟我一样也是选择困难呢。”

    说着往楼一扫，奇怪了声：“小澄吃完了？门了吗？”

    穆行天「嗯」了声，他上的秋澄默默切齿——穆行天跟郭梦心说话的时候，放在桌的手还在他上了好几。

    秋澄才知，原来这男人还有这样憋坏的一面。

    秋澄没办法，忍了。

    郭梦心回楼上，秋澄想起来，“放开我”，穆行天的手穿过居家服的腰带，没有隔檔地贴着肤，在上了，这才放开了秋澄。

    秋澄：“……”

    秋澄起，面孔来到穆行天面前的时候，又默默瞪了。

    穆行天抬手，手在秋澄脸上抚了，“所以你和我闹，说那些伤人的话，是想确定，我们是什么关系？”

    秋澄绷着脸，伸手拿开穆行天的手。

    “我现在和你没有关系。”

    ——

    被小秦接去跑通告的路上，车里，秋澄默默神。

    是该说穆行天心理承受能力很？还是因为这个男人真的向他走来了？

    被他说了那些难听的话，了那么的一刀，现在还愿意接近他，甚至冷静地分析？

    秋澄看着贴了的车窗玻璃上自己的影，冷静地想：

    他又何尝不是在走向穆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