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涛对此以为然，类似的况他以前在考试中就遇到过。比如考题“一加一”，选择答案a二b三c四d五，正确的肯定是a。可如果电脑随机打选项，变成a四b三c二d一，或者a三b二c一d四，就算邻座看到你的答案选项，依样画葫芦，电脑照样给你一个无的错判。

    虎平涛意识地挪了一准考证，挡住份证上的号码，，随答：“是的。”

    四周蓝白的装修基调凸显庄严，两侧墙上贴着醒目的“肃静”字样，教室门有一位民警负责查验份……这场合本就令人心生敬畏。

    “所以很难啊！”卢志恒大倒苦：“别看这座位左右前后都挨的很近，可就算你能看到别人的答案也没用。因为考题是随机的，每个人的都不一样。就算都是选择题，同一题的abcd选项也被随机打。这么说吧，我这台电脑上的考题答案选择a是正确，到了你那边可能就会换成b，或者c。”

    这人虽然话多，却没有恶意。虎平涛笑着回应：“你好，我叫虎平涛。”

    不等虎平涛回答，他继续：“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每个人面前有一台电脑，已经开机，屏幕上显示的图像很单调，只有一个正在倒计时的数字。

    “你姓猫？”卢志恒脸上的笑意越发厚：“这个姓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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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平涛对此产生了兴趣：“我听说题目都是司法考试的容。”

    “应届毕业生找工作应该不难啊，怎么想到要当辅警？”男人看了他的戒备，于是笑着拿自己的份证在虎平涛前晃了晃：“我叫卢志恒。”

    右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视力很好，看着虎平涛摆在卡槽里的份证，不由得笑了：“小伙很年轻啊，今年的应届毕业生？”

    “搞艺术的？怪不得……你学什么专业？音乐还是术？”卢志恒有些恍然，他属于那自来熟的类型：“学艺术的很难找到对工作。以前我有个朋友，也是你们艺术学院毕业，导演专业的。刚毕业那会儿一直找不到工作，人才会去了好几次，人家一听他这专业就摇，直接说“我们不需要导演，而且中国已经有了一个张忆眸”，哈哈哈哈……”

    左边邻座飘过来一句冷漠评价：“考试从来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不时间和力看书背书，想着都是选择题就可以扔骰填，怎么可能考得过？”

    卢志恒很健谈：“其实辅警这工作不错，待遇虎虎，虽说没有编制，却也算是半个吃公家饭的人。每次报考的人都很多，总有一大半被刷来。”

    “搞艺术的当警察……哼……”她摇着自言自语，虽然声音很小，虎平涛却听的很清楚。

    “武考？”虎平涛微怔了一，随即反应过来：“你指的是接来的能测试？”

    虎平涛不由得笑了：“怎么，这是你第二次考试？”

    “艺术学院。”虎平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

间占地面积数百平米的多功能教室。包括虎平涛在，所有网上递了求职申请并获得通过的人从分局大门来，沿着路标和箭指示，来到这个房间里照各自编号顺序坐，等待考试。

    （注：在云南和四川，“虎”姓发音为“猫”。）

    虎平涛从衣袋里拿自己的准考证和份证，轻轻摆在桌上的方形卡槽里。

    卢志恒有些不兴，想要争辩，恰好这时候监考的警官走到面前检查准考证和份证，他只能把心中的不快压去。

    虎平涛和卢志恒不约而同转过，把视线集中在那个年轻女上。只见她看着电脑目不斜视，冷嘲讽念念有词，连看都不看这边一。

    他说的这些的确是实，只是声音很大，把周围的人纷纷引着转过来。坐在虎平涛左边的女生也往这边看，听到虎平涛说自己“艺术学院毕业”的时候，她脸上浮起一丝轻蔑的冷傲神。

    “认真对个人信息，等倒计时结束，在屏幕上弹的对话框里输自己的份证和准考证编号，然后就开始答题。”考场总共有四名警官负责监考，他们一遍又一遍提醒考试人员：“禁止接耳，禁止使用手机，一旦发现作弊当场取消考试资格。”

    左边是一个镜的年轻女，大概二十五岁左右。她显得有些张，上前倾趴在桌上，双手一直着份证，双盯着屏幕上倒计时数字的同时，不断飞瞟着周围的人。

    卢志恒竖起三手指，然后指了指摆在桌上的电脑，认真地说：“考试分两科，文考和武考。咱们现在就是文考。”

    “还是先把前的文考过了，再谈武考吧！”多次参考的卢志恒属于过来人，他看着电脑叹了气：“这考试就跟考驾照理论一样，九十分钟一百题，六十分合格，少一分都不行。”

    上午九半开始考试，十一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