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喝醉了。当时包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告诉我，说：这行不好，很危险，也很难。他打算再一段时间就不了。”

    虎平涛认真地问：“他指的是贩毒？”

    “那时候我不知他在这个，否则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他在一起。”李松沉重地了：“他一直说在着对外贸易，我也信以为真。”

    “看得来，他那天晚上有心事，一气喝了大半瓶威士忌。我对他的况一无所知，只能劝他：生意难就不要了，可以转行试试别的。他说转行很难，可说着说着就忽然笑起来。他告诉我：最近到一笔钱，这是他以后东山再起的资本，就藏在他那里。”

    虎平涛眯起双，疑惑地问：“他？”

    李松声音压得很低：“李荣凯家里以前很穷，他父母重男轻女。听说，当年他生来就送到乡，给了别人。虽说两家不经常走动，但这事没有刻意隐瞒，算是半公开的秘密。”

    “他喝醉了，话很多。他说恨他爸妈，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亲人。如果能躲过这次的麻烦，他会个好人，安安稳稳过一辈。”

    “后来他被抓了，我才知他在贩毒。”

    “警方讯问的时候，我把知的事都说了一遍，包括李荣凯的。其实这些事就算我不说，办案的警察也一清二楚。听说他们盯了李荣凯很时间，抓捕的时候人赃并获，他的家关系也被翻老底，没什么可隐瞒的。”

    虎平涛问：“你的意思是，当时他那边也被查了？”

    李松，调：“查归查，但有些问题没查来。”

    虎平涛注视着他，里充满了疑问。

    “我这辈算是被李荣凯给毁了……我要报仇。”李松淡淡地说：“五年前，从他被抓住的时候，我就时刻关注这个案。当时人赃并获，从他上搜两公斤多的毒品，李荣凯这辈都得呆在牢里，不可能来。但我听办案的警察说，李荣凯上还有一笔数目很大的赃款落不明。”

    虎平涛皱起眉：“贩毒款？”

    “数字我不知。”李松扳开打火机燃香烟，了一，吐着烟雾：“这笔钱一直没有找到。”

    联系李松约自己来前后说过的这些话，虎平涛心中有所明悟：“你为什么不把况反映给专案组？你不是要报仇吗？”

    李松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目光，脸上同时显畏惧的神：“说是这么说，其实我还是怕李荣凯的。贩毒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活儿，万一他从监狱里逃来，知是我告状，那就麻烦了。”

    “你这是杞人忧天。”虎平涛解释：“监狱里的监措施非常严格，不是你想象的那样。”